“我数三下放回原位,不然刚才不算。”
“一……”
“二……”
封不郁赶紧趁机揉了一下手掌心又再次举起手摊开。紧接着带着抽气声报数:“一。”
司离当做没看见他偷偷揉搓的小动作,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的一口气打完了。
封不郁到三就开始来不及数了,只忍痛控制自己不动就用了他全身力气,再分散不出精力来报数,尤其司离下手这样快。
欲哭无泪的可怜质子抬头看向他的公主殿下想祈求一点宽恕。
那眼神像极了可怜的小狗。
“到几了?三是吧?手放好。”司离继续假装看不见。
手掌再一次伸出:“姐姐!姐姐慢点……轻一点……求求姐姐了。”
为了应对司离的铁面无私,封不郁只好拿出了杀手锏。
软着声音叫着殿下喜欢的称呼。
“啊——四……”
这一下司离确实放轻了力气,只是某人的手已经大片的泛红,再来一点点刺激都难以招架。
等到终于熬完这不止二十的二十下,封不郁憋不住的生理性眼泪才终于落下。
司离把柳枝放下,没在身上摸到帕子,便从空间抽了张纸巾给他擦了擦眼泪。
“这柳枝到时候就挂到你的床头去,每日看到便长一分记性。往后的规矩之中再补充一点,所有因为自身原因引起的生病也算自伤,再有下次就打断了为止。”
就他这刚刚补回点的身板,多病几次可遭不住。
止住眼泪的封不郁点点头,毕竟他不是真的想哭甚至有点奇异的满足,刚刚只是太痛了而已。
司离又拿出空间的药剂给他双手喷上,这样很快便会好了,别说不影响过两日骑马,晚饭都能自己端着吃了,至于午饭,嗯,那肯定得自己来喂了。
罚也罚了,便把他继续安顿在床上躺好,又叫青柳来诊了一次脉。
青柳刚刚在门外可是听了囫囵个,进来了却装作什么也不知,只低着头把脉,眼神都不带抬的。
饶是这样封不郁也虚握着拳头,企图掩盖自己红的不正常的手掌。被殿下的侍女看到也太丢脸了些。
“已经退热了,今日不再发热就算没事了,最好再喝两顿药,只不过要调整一下药方去掉两味药。”
司离点点头,这回肯定不会倒掉了,便让青柳去熬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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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柳出去了封不郁的脸色才恢复正常了些。
“我要去院子里练功了,给你拿本书看看?”
“我能拿住书嘛?”封不郁幽怨。
“哦哦哦,我忘了。”自己才刚把人手打肿了。
“那你再睡会?”
“睡不着,我想看着殿下练功,可以吗?”
司离怕他又受凉,只同意他挪到榻上给窗开一条缝。
封不郁被他的殿下强硬的又披上一层薄毯,胳膊支着脑袋从窗缝向外看去。
院中灵动的少女一身红衣,手持一根乌黑发亮的长鞭,随着她手腕的轻轻甩动,手中的长鞭就化作一道黑色的光影,在空中划出一道令人目眩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