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上面,很久很久都没有舍得动,好像一动,她就会被吓跑了似的。
两人都闭上了眼,感受着彼此在自己身边。他伸着那只受伤的手臂,沈可佳忘记了手上的浴花。
忽然,他右臂一使力,把光溜溜的沈可佳一揽,让她紧紧贴上他的身。
“嗯……”一搂紧,他便开始狂热地亲吻她的小嘴,猛吸,舌迫近她甜蜜的小嘴儿,狠狠地翻搅。
刺裸相依的两人身体渐渐灼热,唇舌诉说不尽思念,越吻越甜,越吻越空虚。
沈可佳手上的浴花掉在了地上,也无心去管了,只是踮起脚尖,迎接他狂风骤雨般的亲密。
下半身开始坏坏地摩擦她,敏感的她很快有了反应,手臂绕过他脖子整个人依附他。
秦子安更觉豪迈了,更紧地圈了圈她纤细的小腰,大腿往她两条腿中间一横,让她张开了一点。
这样,他的昂扬才更得以接近她的核心地带。
濡湿了,渴望他了,心中偷笑了一下,嘴上却更努力地吻她。
女人对于热吻是极其渴望,极其受用的,尤其是心爱男人的热吻,总能让她们沉迷。
沈可佳晕了,胸腔中的氧气越来越少,他却不给她机会喘息,大手在她小腰上来回摩挲起来。
秦子安偷偷睁开了眼,往后面墙壁那儿看了看,一边吻她,一边往墙壁那边靠近。
陶醉中的沈可佳没意识到这个,只以为他是在忘情地吻他,便随着他的步伐走动。
“嗯……”虽然也渴望他了,也濡湿滚烫了,可他……他那上面还有香皂泡呢。这个混蛋,还以为和她一样是在清纯地接吻,谁知道他专门在想坏事。
沈可佳推他,推不动。
“别……”她躲开了他的唇,被他亲的早已是娇喘连连,上气不接下气了。
“还有机会反对吗?”他邪笑着。
“你……讨厌,有……香皂泡。”
“正好,给你好好清洁一下,乖,亲爱的。”他哄着,不遗余力地取悦她。
这是最原始的交欢,相爱的人通过亲密证明着彼此的存在,证明着对彼此的深爱。
浴室里的水还在哗哗不断地流着,为他们爱的行为在加油鼓劲。秦子安打了一架,好像体力上没有什么损伤。
……
“看你还敢不敢想他。”他停了一会儿,喘着粗气说。
原来是为了这个才这么狠的,真不知道他都在想些什么。
“说,你是不是还在想他?”他问,语气中是酸啊,嫉妒啊,让人听了又好气又好笑。
“是!”她倔强地说。
当然,倔强是要付出代价的。
“说,是不是还在想他?”他狠冲了一会儿,又停下来质问她。
“是!”她依然是那样倔强,自然,付出的代价更要大了。
“求饶不?”
“不!”她倔强起来的话,就是刀子摆在面前也不服输,何况他这还不是刀子,最多也就是软刀子。
“嗯……啊……”浴室里,回荡着她致命的叫声,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享受,还是折磨了。
总之,酷刑持续了很久,才宣告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