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山院春坐在床上,迟迟无法入睡。
窗外的富士山依旧在喷发着,今夜很多人大概都跟她一样无法安眠。
脑子里完全就是一团浆糊,为什么富士山会喷发了?神宫不是只去旅游吗?旅个游还能整这么大的事情出来?
而且为什么最后喷发之前还给自己打了个电话专门喊她起来看?这是什么意思?总不可能是为了她点的富士山吧?这点自知之明还是要有的。
那会是发生了什么呢?总感觉就这么两天的功夫,好像发
生了很多她根本不知道的事情。
就在此时她的手机铃声又急促的响了起来,花山院春接通,另一边的人说话却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叫做明天开始就换个位置,家族之前的决定有些仓促?什么意思啊?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一头雾水的花山院春选择倒在床上,拿被子蒙住脸尝试进入睡眠状态,她不知道的是,接到类似电话的并不止她一个人。
富士山的喷发,也带来了整个东京乃至瀛洲的暗流涌动。
而此时神宫的小神社中,神宫正蓄势待发,准备好好的拷问一番。
“主人。。。。。。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点?”
鸣神看着八意思兼此时的样子,有一点点的不忍心。
“这能算什么残忍?神宫,快!再给她添把火,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辉夜一反之前恹恹的状态,兴奋的趴在神宫背后怂恿着他。
“这确实算不上残忍,连衣服都没扒,只能算得上一点小小的玩闹罢了,还不如让我来。”
玉藻前也在旁边起哄拱火,神宫还是太温和了,当初对鹰司诚的水准能拿出一半也不至于这么简单,可能是怕玩的太重口回头他自己下不去吊了,所以才这么温和。
面对这一屋子恶人,就连小巫女都是一副云淡风轻,丝毫没有动容的样子,鸣神顿时觉得自己有些格格不入,或许她应该跟飞鸟一样不要涉及进来。
八意思兼此刻双手被缚吊了起来,蒙住了双眼,浑身上下刷满了滑腻腻的液体,而且这些液体还在像有生命的水蛇一样游走,勒住她的皮肤,留下蛇一样爬行的痕迹。
至于衣服,鸣神觉得还不如扒掉的好,在神宫的能力下,那些纤维生长成细小的植株,不断的随风摆动着,在脚底,腋下,腰肋处,看到八意思兼那浑身颤抖的模样,鸣神就能想象出大概是什么感觉。
确实,若说起残忍,确实不如以前在战场上的半分,但一考虑到八意思兼多少也是古老尊贵的大神,辈分奇高地位尊贵,就感觉神宫的手段完全是在折辱羞辱她。
鸣神估摸着八意思兼宁愿神宫掏点真正残忍的酷刑,都好过这种羞辱。
不过无论几人怎么起哄拱火,神宫依旧巍然不动,他只是在尝试对自己能力的开发而已。
既然神明大部分都是信仰聚合的事物,但是她们在现世行走时的表现形式却又跟常规的血肉之躯没有太大的区别,不过倒也有些许不同。
比如她们行走在现世的身体完全是在依靠神力进行补充消耗,好处是可以不受物质的桎梏随意变换修复,没有血肉之躯那么多弱点。
但坏处就是每时每刻都在消耗,无法与现世的外界达成一个循环的自洽,只能不断依靠神力补充。
不过。。。。。。随着神宫想法的更迭,渗入八意思兼神体内的水分开始分解、转换,从最基础的元素开始拆分形成。
但这一切并瞒不住被神宫作为实验体的八意思兼神,她开始激烈的挣扎,即使是刚才的瘙痒难耐都没有让她反应如此之下。
“你在对我做什么?!!快停下!!!”
但是她的挣扎是徒劳的,那双无形的手嵌入了她的体内,对她这具身体的结构进行着更改。
细胞、神经、血管、器官、骨骼
血肉之躯构成的瞬间,便是难以想象的剧痛,是辉夜和千代早已熟悉的剧痛,从残缺到完整,那种生命原始本能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