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澄鸢倏地转换想法,良知被抛到脑后,他的大脑正处于不正常的兴奋状态。
为何是不正常的?
因为明明困到极点,却还是有想法不停冒出,东一下西一下,导致他变得亢奋。
而面对顾澄鸢的问题,半晌,谢烛暝蹲下身,虔诚回应。
“是的,您昨天确实杀掉我了,我认可您这位强者,所以作为回报,请允许我服侍您。”
“从今天开始,您就是我的主人。”
谢烛暝将脑袋埋得更低,手掌放在胸口,将自身态度放低。
可顾澄鸢观赏到这样得景象,内心只有一个想法:好你个大尾巴狼,装小白兔来了是吧。
他觉得自己不会同意,可记忆中的顾澄鸢十分爽快。
“哦,正好,我家里差人,你会什么?”
肯定是答应得过快,谢烛暝的动作一顿,犹豫是否应该进屋。
顾澄鸢扭头,肩膀靠在墙上,顺势向下滑,屁股与冰冷的地板接触。
“怎么不进来?不是说来当保姆吗?那你现在应该开始工作了。”
谢烛暝从恍惚中抽离,眯着眸子,小心翼翼地迈开腿,回答顾澄鸢方才地问题。
“您好,我什么都会做,无论是料理还是打扫。”
顾澄鸢点点头,又闭着眼睛摇头:“嗯嗯嗯,嗯?就没了?这不是最基础的吗?你这算什么?”
“就这点技能还好意思应聘吗?”
哇哦!观赏这段记忆地顾澄鸢不免吃惊。
原来自己之前地攻击性拉满,还能将谢烛暝怼得哑口无言。
谢烛暝能怎么办,作为求职者,碰上无良老板,他只能应下,揽下不属于自己的活。
将领子扯开,谢烛暝神情严肃,正色道:“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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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以后让我做的任何事我都会去学,无论是杀人还是其他什么,我都不在话下。”
“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一定会做到的。”
看不出来,在初见时,谢烛暝的做派竟如此正规,全无如今的轻佻样子。
究竟是谁把大好青年改造成放荡公子的?
咳,好像是他自己。
顾澄鸢轻笑,没有半分悔改之意。
而对于谢烛暝郑重的承诺,顾澄鸢甚至没有正眼去瞧,手指搭在唇上,断断续续打着哈欠。
“行吧,那你快找个事情做吧,顺便把我抱上去,我懒得走路了。”
“还愣着做什么,你还想不想要工作了?”
顾澄鸢大言不惭,完全不以懒惰为耻,反以为荣。
谢烛暝咬牙应下。
“好的,我这就来,这样的姿势您看可以吗?”
顾澄鸢勉强点头。
“行吧,看着像那么一回事,哈。。。。。。但是别天天您您您的,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说出去肯定有人说我压榨员工的,我们是平等的关系。”
怀里抱着一个人的谢烛暝不这么想,但他还是顺着问下去。
“好的,请问下一下,您。。。。。。哦不,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迟疑片刻,顾澄鸢拖着尾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