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急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齿,“没有哪个女人动得了我一根汗毛,你一而再地仗着我对你的忍让往我脸上招呼,就不怕你的命随时没了?”
“从来没有人敢说我程颖萱生的是野种。”她目光冷厉如刀,“总有一天,你会因为‘野种’两个字后悔到死。”没有哪个男人这么说自己的儿子。真想知道,要是他知道小宝是他儿子,他一口一个野种的,他的表情有多精彩?
“那我告诉你,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他冷扫了她一眼,“看在你是我唯一感性。趣的女人,我允许你做给我生育的容器。”
“哈哈哈!”她浪笑三声,不但不生气,反而冲他俏皮地眨眨眼,“我是容器,还得你的精子有用才行。”
“你什么意思?”他幽冷的瞳子闪过危险的光芒。
“听说阎家往上数个祖宗十八代,生育能力全部奇差,阎家没断子绝孙算走狗-屎运了。阎家男人超过三十岁,没有一个有生育能力。”她打量着他冷酷如刀凿的俊脸,啧啧两声,“你二十八岁满了,快二十九了吧。还剩个一年去努力生,你要抓紧时间搞大女人的肚子,万一绝育就不好了。你特么的搞不大女人的肚子,雷霆集团那么多钱,阎家那么庞大的家业势力,谁给你继承?”
五年半多前,他的精子都只有百分之一的正常率了,要是他抓紧时间跟一个女人去做试管,应该还能有个亲生的孩子。
她真的是在好意提醒他。再迟,万一他精子全死光了……
“不劳你操心。”他瞟了她的肚子一眼,“你应该祈祷你的肚子争气,要是你肚子不争气,别怪我狠心。”
“哦?”她秀眉一凝,“怎么个狠心法?”
“你会被我活活***在床上。”他表情认真,冷峻的脸色说明不是开玩笑。
“你也应该祈祷……”她瞄了他名贵的西装裤裆一眼,“哪天被我喂点药,会害得你终身不举。”
“你敢!”他咬牙。
她天真无害地笑,“看我敢不敢。”
他铁臂箍着她的肩,温热灼炽的气息喷在她白皙的小脸上,“我要是不举,影响的可是你的性福。”
“哎哟,阎总……”她不厚道地笑得灿烂,“说得好像全世界只有你一个男人似的。”
“你什么意思,想背着我偷人?”他火大地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嘶……痛死她了。她狠掐他的胳膊一把,“你狗啊,居然咬人。”
“下次你这张迷人的嘴……”他目光火灼盯着她嫩樱的嘴唇,“你这张嘴敢再胡言乱语,我给你堵起来。”
“怎么堵……”她才问,他一把抱过她的身体,让她侧坐在他的大腿上,扳过她的脑袋,对着她的嘴吻啃……
唔……
这个死男人,用嘴堵她!
他品偿着她口里的甜美芬芳,想着果然是个让她闭嘴的好办法。
真不明白,这么甜美的唇,怎么总是会说些气死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