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随手抓来的媒婆按照规矩说了一些祝福话,又吩咐丫鬟们给康承他们倒酒,可交杯酒还没喝,康承就把人都给赶出去了。
他看着白瑾把自己的衣摆拧出了那么多的褶子,心想这人总算有了女人该有的样子。
白瑾听见媒婆丫鬟们纷纷离开了,知道屋里就剩下自己跟康承了,心里就有些发慌。
从红盖头下面,她可以看见康承就坐在她旁边呢,可这人一句话也不说,都快把她给急坏了。
此情此情下的寂静,让她心都快跳出来了,她受不了这种氛围,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等着康承先开口。
康承对着白瑾发了会儿的呆,直到有人敲门了才回过神来。
他在想着是什么人这么不识好歹,竟然在这时候来敲他的门,随后就听见谭君昊在外面说着:“王爷,你看见白瑾了吗?我这一天都没瞧见她了?她会不会想不开又跑啦?”
谭君昊这么一说,康承才想起来谭君昊还不知道他就是和白瑾成亲的事。
他怕谭君昊说漏嘴,所以一直没跟谭君昊说这事,哪知道到了现在,还是没人告诉他。
他想开门把谭君昊赶走,这时候就听外面好像又来了两个人,随后谭君昊的身影就渐行渐远了。
他那是被齐辛齐扬给拖走了。
白瑾在谭君昊敲门的时候还想把谭君昊叫进来跟自己聊两句,好缓解一下自己的紧张呢。
她紧张的时候,向来损谭君昊两句就好了,可齐辛齐扬办事效率太高,在她还没来得及开口的时候就把谭君昊给拖走了。
她想着要不要主动说些什么来打破此时的沉默,可在她开口之前,挡在自己眼前半天的红布帘终于被人撩开了。
红盖头没了,可白瑾的脸却跟被红盖头染了色一般,红彤彤的,像个刚熟透了的桃子似的,看的人直想上去咬一口。
康承强迫自己压下体内的邪。火,将注意力放到放在桌子上的酒杯上,然后将酒杯拿过来,一杯给了白瑾,一杯留给了自己,并且示意白瑾把这酒给喝了。
白瑾打着商量说:“我能不喝吗?”
她知道自己酒量差,把这酒喝了,指不定过会儿怎么出丑呢。
而康承给她的回答就是,“你可以试试。”
白瑾决定还是不试了,于是乖乖的把胳膊伸出去,和康承的胳膊缠绕着,将手里的酒杯凑到唇边,小小的抿了一口。
康承那一杯一下子就见了底,见白瑾杯子里还剩一大半,就把白瑾的杯子接过来把剩下的酒喝进来嘴里,然后堵上了白瑾的唇。
白瑾冷不防的被康承吻了,惊的她呼吸都不顺了,而且随之而来的辛辣的酒味辣的她的脸更红了。
甘醇辛辣的酒在一个辗转缠绵的吻中消失殆尽了,白瑾那半杯酒,算是被他们两个给平分了。
白瑾被康承吻的都快窒息了,想把康承给推开,可因为身上没什么力气,只是把软绵绵的双手搭在了康承的肩膀上。
她心里的抗拒,经过那软绵绵的双手一诠释,立马演变出一种截然相反的意思来。
不过她这反映正好如了康承的意,康承把白瑾放开让白瑾喘了口气,然后把酒杯扔了出去,酒杯擦着喜烛上的灯焾落到了桌子上,打灭了屋里唯一的光源,让屋内陷入一片黑暗。
白瑾这时候才开始面临起最让她紧张的事情。
她在一片黑暗中还不忘躲着康承的视线,结结巴巴的问:“那个,其实成亲,也……也用不着那个……那个啥……”
康承允许她把话说完,却把最后的尾音给咬断了。
他费尽心思给白瑾搭了台阶,让白瑾撂开面子跟他成了亲,入了洞房,又怎么可能在这时候放过她。
他无视白瑾的抗拒,把白瑾推倒在床上,摸索着解开了白瑾前襟上的扣子。
白瑾像个待宰的羔羊似的任他为所欲为,其实白瑾本想大叫两声把人给叫来,好把自己给解救出去,可想想整个香满楼大都是康承人,先不说她叫了能不能把人叫来,就是把人叫来,到时候丢人的也只能是她。
她不停的用各种理由说服自己,说服自己把自己交出去,她是没把自己给说服,可这跟康承又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