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珍娇说完后,高昂着雪白的天鹅颈,傲娇地走了出去。
郝培霞看着洪珍娇的背影说:“喻县长,洪总这是在宣誓主权呢,唯恐我们这些女人抢走了她的如意郎君!”
喻禾风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他知道这个女人对他也是暗生情愫,如果不及时制止的话,恐怕又是一份难以偿还的情债。
于是他正色道:“郝院长,那是我的家事,不劳你费心了,说吧,郝家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办?”
郝培霞白了他一眼,“喻县长,凭我的颜值和身材,应该和洪总不相上下吧,你对这么一位大美女,就这样冷若冰霜吗?”
喻禾风那晚和郝培霞共处一室,对方还喝多了,并让他看到了自己身上的天鹅胎记。
凭着这个胎记,喻禾风知道了两人之间的牵绊,因此也就没有和郝培霞翻脸。
但郝培霞似乎有恃无恐,对喻禾风说话也开始变得随便起来。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喻禾风对郝培霞有一种想要虐待的欲望。
他站起身来,走到郝培霞的身边,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对着她丰满挺翘的臀部,啪啪啪地来了三下。
郝培霞开始一愣,甚至觉得屁股被打得有点疼。
但很快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娇滴滴说:“喻哥哥,你打得太舒服了,求求你多打几下吧!”
喻禾风是个直男,本想到用这种方式教训一下她,没想到郝培霞竟然撒起娇来。
喻禾风赶紧逃回到自己的老板椅上坐下,他再也不敢招惹郝培霞了。
这是在办公室,一旦有谁突然进来,肯定会说他俩的闲话的。
郝培霞白了他一眼,轻笑道:“喻哥哥,胆小鬼,有贼心没有贼胆。反正爷爷说了,我身上的天鹅是属于你的,至于你什么时候拿走,就是你的事了!今生我不会再嫁给别人,也不会有其他的男人了!”
火辣辣的语言,赤裸裸的表白,让喻禾风无言以对,似乎这些真的是他们的宿命,冥冥之中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主导着这一切。
喻禾风轻咳了一声,“培霞,说吧,你爷爷让你来,有什么目的和要求?”
郝培霞此刻坐到了喻禾风对面的椅子上,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喻哥哥,其实我就是传话筒,我真的不愿意干这件事情,但你说了,不想见其他郝家人,那么也就只好由我来干这个费力不讨好的差事了。”
“我爷爷已经得知了复建花都批复的消息,他让我给你捎来两句话:第一句,郝家也是花都的故人,请你在作出统筹安排时,考虑到郝家的位置;第二,花县接下来肯定要进行大规模开发建设,郝盛已经面壁思过多时了,可否给他一个重返花都的机会!”
对于郝培霞提出的第一个问题,已经在喻禾风的考虑范围之内,只要是能够被花都古城图认证的家族,喻禾风都会一视同仁,给予他们机会的。
对于郝盛这个公子哥,他确实没有什么好印象。
就在他想一口回绝的时候,突然想到了明天和马得利等人的会谈,他不由得眼前一亮。
师父曾经嘱咐过他的话,萦绕在耳边,只要是对复建花都有利的人和事,都要借助和利用,不能一棍子打死。
于是他对郝培霞含笑道:“没问题,看在培霞的面子上,这两件事情我都答应了!”
郝培霞激动地俏脸绯红,她本来很忐忑,父亲和弟弟处心积虑地在花县布局了好多年,被喻禾风打得落花流水。
当郝老爷子提出这个问题时,被郝培霞当场否决,她不想让郝盛再来花县惹麻烦,那样的话,她和喻禾风刚刚建立起来的关系,又要被破坏了,这是她不愿看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