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刚走,那撞死的村姑一家就过来告状了,仲怀安头都大了,这位太子这到底都干了些啥?
但是不得不如实的写了折子送进宫里。
南文瑞离开了闽南郡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想着回去就能能入住东宫,就可以换上四爪蟒袍了。(五爪为龙,是龙袍,四爪为蟒,是太子服)
让他没想到的是跟他同时进京的还有白帆等人,于是,在他刚一入宫,还没来得及汇报他的丰功伟绩的时候,登闻鼓就响了。
“不是说给弄死吗?怎么就让他们进京了?”南文瑞一听就炸毛了,不仅进京了还要告御状,这不是找事儿吗?
要知道,敲登闻鼓告御状的,要先滚钉耙,之后才能到皇上跟前,有些体弱的,滚到一半就死了的也不在少数。
侍卫安锋只能如实禀报,他派了人刺杀的,但是却都没人给反杀了,也就是说,有人暗中护着呢。
南文瑞顿时就知道不好了,但是却也来不及跟母后通气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金銮殿。
白帆被抬进金銮殿的时候,浑身血淋淋的,但是还是撑着一口气将状纸递了上去。
有大臣请求给白帆救治,不能死在金銮殿上。
南武帝虽然不乐意,但是却也不能反驳,于是招了太医过来给处理了伤口。
其实白帆能进京,全是南逸臣派人暗中护着的结果,而且也知道告御状不是那么容易,就提前给了他一颗初夏研制的药丸,所以,虽然看着挺惨,但是并没有生命危险。
“孽畜!”南武帝的脸实在是挂不住了,虽然他推出这个儿子是当炮灰的,但是大家不知道啊,那他代表的就是南唐皇室,代表的是南家是他的脸面,结果,这张脸刚露出来,就被人一巴掌一巴掌的给扇肿了啊,这可是他的嫡子呢。
南文瑞吓得急忙跪了下来:“父皇,都是污蔑。”
白帆讽刺的勾了一下嘴角,然后挣扎着跪了下来:“皇上,状子上的事儿,件件桩桩,都经得起调查的,请皇上给百姓们一条活路吧……”反正他从进京的时候,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南武帝只觉得呼吸都急促了,如果没有之前的那“二三事儿”,或许他还能给这个逆子辩驳两句,但是现在,他是一个字都辩驳不出来:“来人,太子,不,即刻起剥夺南文瑞太子封号,禁足瑞王府,没有朕的命令不得外出。”
白帆的眼里顿时闪过了一抹失望,这货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儿,结果就是禁足?不过,能有这样的结果,他也知足了。
南文涛的嘴角勾了一下,这个蠢货啊,白忙活了一场,结果,将自己给忙活进去了,原本他还以为会挺难对付,结果……真没想到这个二皇兄会蠢成这样。
“父皇,我是冤枉的,是有人陷害我,父皇,你听我解释……”
然而,今天执勤的御林军副统领叶钊已经带着御林军将人给拖走了。
不管如何,今天这一幕,瑞王的威望已经完全扫地了,将来就是出来,估摸着也不会有人愿意效忠他了。
而南文瑞也就当了不到两个月的太子,南唐的史书上称他为“一月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