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说,“那也未必,我想我们张总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她是知道有些事情要怎么去做的。”
党姗姗轻笑道,“但愿吧。”
回去后,张帆立刻把张天叫到了办公室,然后带着一种抓着犯人连夜审的架势,催问张天和党姗姗在一起干什么了。
张天随后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
张帆气不过,说,“党姗姗说的倒是挺轻松啊。把什么困难的事情都交给我们来做了,她倒是在哪里坐享其成呢,想的美。”
“张总,你这是什么意思?”张天感觉张帆似乎要有新的举动。
张帆轻笑了一声,说,“我已经想过了。如果这一次我们把《伤痕药祛论》到手话,就单独去做研究工作。如果我们真的做不了了,那就在让党姗姗加入。”
张天叹口气,说,“张总,这个化妆品和别的化妆品都不一样,它涉及到了很多医学方面飞研究。这种技术上的不足是我们面临的最大的困难。姗姗说的没错,我们其实可以采取互补的。他们公司也没有那个能力去独自完成。”
张帆摆摆手说,“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去做了。”
事已至此,张天也不好再说什么,点点头,转身就要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看了张帆一眼,嘴唇动了一下,到嘴边的话却生生的咽下去了。
张帆看出来了,问道,“张天,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说?”
张天慌忙摇摇头说,“哦,没什么。我只是有一些担心而已。”
“你担心什么?”张帆问道。
张天撒谎说,“我担心,我担心今天夜里我们不能说服董事长。”
张帆笑道,“你原来是担心这个。那我看你就太多余了。大可不必。”
张天点点头,说,“或许吧。”说着走了出去,同时关上了门。
夜里,在向雨滢的家里。向林森刚刚沐浴过,穿着一身浴袍,坐在沙发上,点着一根香烟,看到张天和张帆来了,摆摆手,让他们坐下。
两个人坐下后,见向林森脸上有着少有的放松,心里不禁暗喜,这可是一个不错的信号啊。
张天说,“董事长,你看起来气色很不错啊。”
向林森点点头,应了一声,说,“这几天,也就现在感觉比较放松。可能是心里上的负担都卸下去了。”
听听,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不是在暗示什么吧。张天兴奋的几乎要叫出来了,他娘的,想不到向林森这一次倒是够主动的,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他回轻而易举的把《伤痕药祛论》教出来。
张帆说,“董事长,这么说来,你是已经做出决定了,打算把《伤痕药祛论》拿出来为社会做贡献吗?”
向林森慌忙说,“不不不,我想你们是误会我的意思了。”
什么,还有别的意思,张天心里不由一惊,他忙问到,“你是什么意思,董事长。”
向林森想了一下说,“我经过了认真的考虑,虽然小张,你说的非常有道理,可是,我还是无法说服自己,我不能做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对不起,别说是面对列祖列宗了,我首先不能面对的是我的父亲,还有我的祖父。”
什么,他娘的,张天闻听肺都要欺诈了,他妈的,闹了半天,向林森却是把他给耍了。他忍着气,说,“董事长,这么说来,你是不打算将《伤痕药祛论》公开了。”张天有些担心的问道。
向林森摇摇头说,“可以这么说吧,因为我实在不能这么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