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必要这么小心吗?”
“我害怕。”
麻生秋说着没有丁点惧意的话,低低软软的倾述。
“兰堂,我没有对她做别的事,只是让她离蓝眼睛的人远点,以后不用再来找中,安安心心地在日本旅游到月底就走。”
日本十月份还算是个旅游的好时候,十月就要冷了下去。
麻生秋对兰堂的朋友是客气的。
冷漠的客气法。
不管怎么样,他就是想让卡特琳·波兹滚蛋,讨厌她带来麻烦的行为。
兰堂在被窝里换成了侧躺,难得把身为“家之主”的秋抱在了怀里,手指按摩对方的头皮,缓解这个男人的忧思之累。
“我的按摩手法怎么样,有没有哄到你?”
“有。”
麻生秋闭上眼睛,被人抚慰,被人宽容的感觉就是这般的滋味。
他在善待其他人的时候,何尝不希望被人如此善待。
“兰堂,遇到你真好。”
在上辈子的祖国,结婚是人伦常理,大多数人不是源自于真挚的爱情而在一起,有少人能在年轻的时候轰轰动动的爱一次,个人放开灵魂的束缚,去追逐另一个自由之人的灵魂?
我爱你。
起初,与你无关,后来,为你深陷其中。
“有好?”
法国美人总是不懂含蓄为何物。
“用一辈子才能换来一次的爱恋,让我有了新的家。”
麻生秋困了,与他相拥在日本的城市里,在异国他乡一起生活。
十月下旬,田山花袋被“忽悠”进了武装侦探社,连同他的被子“芳子”起卖身。紧接着,江户川乱步十六岁了,黑发始终浓密,没有为学习当程序员而掉头发,他是一个懂压榨苦力的大孩子了。
日蛋糕上。
众人默契地给他插了六根小蜡烛和根长蜡烛。
——哦,六岁了。
与江户川乱步的日相仿的织田作之助,继续发出咕咕的声音。
炖鸽子出版社的编辑恨不抓住他宰了。
有空就写啊!
织田作之助心道:“写啊?写是一件困难的事,没有灵感呢。”
每一个鸽子精的理由永远是相似的。
为了收集灵感,赚取活费的织田作之助没有放下双枪,更没有选择不杀人的道路。他从小说里看见了自己不杀人的结局——被其他人逼迫致死。虽然他不觉自己有什么弱点会被人抓住,但是能不死的话,他还是希望活着的,每天看看小说,晒晒太阳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