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的脸色有些难看,大概是觉得我不识抬举,我暗恨自己瞎了眼,才遭遇过杨彦生那个渣男又看上一个渣男,简然,往后你给我清醒些!
我懒得理他,拿了桌上的小衣服和手镯进卧室,把小衣服叠好装进袋子放进了衣柜,要把镯子放进抽屉的时候,突然看见,那镯子内侧刻了个小小的字:乔。
这镯子上怎么会有个乔字?难道是我真正的姓氏?可既然他们都能狠心把我给扔了,还大费周章把姓氏刻在镯子上干什么?还是,我不是被遗弃的?
想到这儿,我把刚刚收起来的那件小衣服又拿出来,仔细的翻看了一下,发现那小衣服竟然是手工缝制的,针脚细腻而且料子不错!
手镯上刻了字,衣服是手工缝制,说明他们对我还算用心,可我爸捡到我的时候却是在路边的草丛中,既然用心,他们怎么会让我穿着件薄薄的衣服躺在深秋露水淋漓的草丛中?
难道,我是被别人从生父母那里偷出来丢在路上的?
如果真是那样,我就不是没人要的野种,我可以去找我的亲生父母,等官司结束,我就登报寻亲。
“你给我点时间,让我整理一下。”
秦深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抬头看他,问:“整理什么?”
秦深眼神幽深的看着我,张口想说话,但手机响了。
秦深看我一眼,接了电话。
“乔乔?”
“你回来了,什么时候的飞机?”
“好,我知道了。”
乔乔?我像是被迎头破了盆冷水。
秦深的心上人回来了,那我差不多该滚蛋了吧?
秦深挂断电话,看我一眼,又拨了个号码:“阿扬,乔乔说她今晚九点的飞机到深市,你去接她吧。”
我听得错愕,秦深怎么把他心上人推给别人去接?
挂断电话,秦深向我走来,说着;“简然,你真是个有毒的女人。”
神经病,我恼怒的站起来问他:“我有毒,毒到你了吗?”
秦深没回答,一言不发的抱住我把我压倒在床上,手口并用……
我愤恨又鄙视他,明明心里想着另外一个女人,却对我做出这种兽行。
心里一动,计上心头,我推开秦深,喘着粗气说:“你别动,我来。”
秦深眼里闪过意外,然后就翻身下来躺在了床上。
我坏坏的笑了一下,坐上去,还没动作,秦深整个人绷紧了一下,发出一声感叹,然后就一脸享受。
我看着他的表情,慢慢下手,见他越来越兴奋呼吸越来越急促,知道时间到了,我立刻翻身下床道:“哎呀,我肚子突然好痛,你等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