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泛起微妙的波澜:“工作结束后过去。”
乔星辰面上一喜:“说好了。”
周凭山余光落在还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眉宇微不可查一皱,随之嗓音漫不经心道:“你生病了?手臂上怎么有针眼?”
乔星辰先是一愣,随之把袖子拉下来,闪过一刹那慌张:“没事了,就是小感冒,山哥别担心。”
周凭山淡淡收回视线:“嗯。”
——
一整天。
沈歆宜都提不起精神气,最近发生许多几乎击垮她精神的事儿,如今还识人不清,童夏的事也给了打击。
对一个人再好也没用,做人全凭良心。
临时加班。
沈歆宜将近九点才收拾下班。
今天没有开车,这个点地铁也很挤,毕竟这边可是国贸。
她实在是太累了,懒得去挤地铁。
走到路边去叫车。
不多时,黑色迈巴赫缓缓停下。
后座车窗降下,露出周凭山矜贵精致的脸,他偏头睨她一眼,语气慵懒也不容置喙:“上车。”
沈歆宜有些恼火。
这边人来人往,他真不怕别人发现!
周凭山玩儿的起,她玩儿不起,她后半辈子钱袋子还在他手里捏着,生怕被注意,连忙开车门坐上去。
今天开车的是林肯。
礼貌的冲她笑了笑。
沈歆宜整个人缩在角落里,尽量拉开了与周凭山之间的距离。
周凭山瞥了一眼,鼻息溢出轻嘲:“我能吃了你?”
沈歆宜抿唇质疑:“你有那个精力吗?”
中午估计才和乔星辰恩爱完吧。
周凭山皱了皱眉,“夹枪带棒,贤妻演不下去了?”
沈歆宜心里带着怨气,“你付我工资啊我换着花样给你演。”
她就是卑微,左右都讨不到好。
只有被冷嘲热讽的余地,干脆摆烂了。
周凭山冷哼一声,似乎懒得搭理她。
周凭山不喜欢太暖的环境,所以车内大多时候暖气开的不多,沈歆宜又紧贴着车门,天生手脚冰凉让她觉得更冷,只能拢紧衣领,希望能早点到家。
忽然一个急刹车。
沈歆宜不设防,整个人东倒西歪,然后惯性往前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