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有正面回应、甚至在意过。
他是那么的笃定。
却狠狠地让她自尊扫地。
原本是一个图钱的女人,到时候钱财一结,互相利用之下,她不低他一头,可如今,她就是个不被爱的笑话。
一路上。
沈歆宜没有说话。
她蜷缩在一角,脑海里始终是他那句:“可她爱我。”
所以。
因为笃定她爱他。
她就得受着一切?
他是觉得有爱就可以无坚不摧,次次伤害于她?
沈歆宜看着窗外,娇白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连难过都不允许自己表现出来。
曾经跟周凭山演戏,是她无所顾忌,可以肆无忌惮的张牙舞爪,可现在被挖的干净,她连点挣扎力气都没了。
有时候确实挺折腾人,她以前明明不这样的。
再次回到了颐和原著。
佣人们看到周凭山抱着沈歆宜进来,神色都颇为怪异,还是恭恭敬敬地:“太太回来了,饿了吗?想吃什么,厨房这就准备着。”
沈歆宜已经没胃口了,刚想拒绝,就听周凭山说:“炖一碗燕窝吧。”
他这么抱着,感觉沈歆宜好像瘦了。
他不喜欢她太为了美保持身材,会更容易生病,抵抗力都差了一些。
沈歆宜皱皱眉。
懒得辩驳。
回到房间。
她被抱到床上躺着。
周凭山看了看时间,刚八点出。
他坐在床边,敛眸给她掖了掖被子:“一会儿吃点燕窝再去洗澡吧。”
沈歆宜偏生反骨,她攥了攥拳头,平静问:“有药吗?”
听到这句。
周凭山意味不明地看她,几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药?”
“避孕药。”沈歆宜不去看他表情,已经懒得装,说话也不再羞涩遮掩:“你没戴套,弄了多少进去,你心里没数吗?不吃药有后患。”
“患?”
周凭山半眯着眼,冷意蔓延眼梢,“什么叫患?怀我的孩子让你这么害怕?甚至用了这种词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