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沧溟虎躯一震,他不明地看着云烟,想到她是不是以为自己得了绝症,怕拖累他才这么说。
陆沧溟急忙解释:“云烟,你听我说,你真的没有生病,你只是心累了。
我也经历过心累的时候,所以我相信只要自己意志力坚强,一定可以战胜心魔的。”
云烟听的心不在焉,确切地说她没法子集中精神,困意又袭来了,她撑不下去了。
“沧溟……”
云烟低低地喊了一声,再次闭上了眼。
陆沧溟恨恨地盯着门口的陆勋辰,再次肯定臆想症是假,陆勋辰使坏是真。
陆勋辰冷笑地冲陆沧溟勾勾食指,旋即转身走了出去。
再次回到天台,陆沧溟一拳挥了过去,陆勋辰稳稳接下陆沧溟的拳头,
“大哥,你这动粗的毛病……还真令人讨厌。”
陆勋辰阴森的眸光闪过。
还记得他刚进陆家地第一天,陆沧溟也是这般高高在上,一脚踢趴了他。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你说‘狗杂种上不了台面’,有印象吗?”
陆沧溟一头雾水,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父亲在外养了一个儿子的人。
那天,他和欧阳戒在花园里玩,当时,他抱着罗秦犬,欧阳戒抱着他的秋田犬,欧阳戒提议让她的母狗和他的公狗在一起,结婚生子。
他怎么可能容许,当时就回了他一句:“狗杂种上不了台面!”
欧阳戒当时踢了他一脚。
好歹他已经开始练武术了,当时就给欧阳戒来了一个回旋踢,不过,他们从小玩在一起,欧阳戒知道他的套路,很快就躲开了。
不幸被扫中的陆勋辰摔了一个狗啃泥。
陆沧溟记得当时就给陆勋辰道歉了,不过后来,父亲说这是他弟弟陆勋辰时,他甩了脸子给父亲,本来就不亲近的父子情从那一天开始,越来越单薄,最终在父亲为了疼陆勋辰这个儿子,将他送往亲戚家寄养,自此,陆沧溟的眼里再无父子情。
“这么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也劳你记这么久?”
陆沧溟懒得解释了,心胸狭窄之人如何成大事?看来,陆氏集团交到陆勋辰手机就是一个错误!
陆勋辰被踩中了尾巴,那是自尊的事,怎么是小事?果然,陆沧溟惯来目中无人!
“陆沧溟,实不相瞒,我不仅让你痛苦,让你身边的人痛苦,我还要一统商界我让你永生永世翻不了身!”
陆勋辰狗急跳墙,第一次失了儒雅,面目狰狞地对峙着陆沧溟。
“好!”
陆沧溟厉色,“既然要一统商界,就该好好经营陆氏集团,而不是看着陆氏股票一路下滑而不作为!”
陆沧溟义愤填膺,陆氏集团是陆家几代人的心血,他本想以此相让,可以让陆勋辰放下对陆家人的芥蒂,只是,结果反其道而行之。
陆氏集团的股票一路狂跌,据周恒传来的最新消息,股票危机暂且稳住了,不过陆氏也损失了一大笔才填平这个仓。
“你怎么知道我不作为?抽丝剥茧,做事情要有层次感,经营公司也是如此,不然怎么金蝉脱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