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沧溟摇摇头,他并没有关注这些东西。
“就是冰屋,那里的向日葵一年四季盛开,你都不知道,我看某吧上好多人冬天晒向日葵的照片时,多想去看看。”
陆沧溟面无表情,“以你的条件来说,你想去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张姗姗眨巴着眼,不再接话,那么浪漫的地方,她当然是希望和最爱的男人一起去了。
半天,张姗姗声若蚊蝇:“一个人去没意思。”
陆沧溟看了他一眼,脑海里跳出云烟的模样。
几乎在一瞬间,他记起一句话:这种审美应该能满足天真烂漫的少女情怀。
是谁说过这句话?言下之意是现在不喜欢了。
妖娆的笑容,魅惑却又疏离……
由远及近,及至眼前,与记忆中的脸蛋重叠。
云烟!
是她说过,是她说现在不喜欢那种少女情怀的冰屋。
她还说过什么?
陆沧溟只觉得脑袋里空空的,脑部神经又是一阵阵刺痛,痛的连视线都模糊了。
“啊……”张姗姗发觉陆沧溟把车子开的偏离道路时,惊慌失措尖叫不停。
车子撞上了护栏,又由强大的反冲力,一连退了三米远,才横在马路中间停了下来。
陆沧溟揉着痛的钻心的脑袋,痛苦地拧着眉头说:“赶快下车!”
张姗姗吓懵了,呆坐在副驾驶不能动弹。
陆沧溟单手按压着脑袋,单手伸过去去解张姗姗身前的安全带。
宽厚的手掌从她身前探过,张姗姗顿时安定下来,心满意足地看着陆沧溟。
“快下车!”陆沧溟低吼。
张姗姗后知后觉,夺门而下。
陆沧溟痛的无法集中精神,扣了半天门锁却怎么也打不开车门。
张姗姗等了片刻不见陆沧溟下车,急忙跑过去拉开车门,问:“沧溟哥,你怎么不下来?”
陆沧溟艰难地抬起头,张姗姗看了一眼,心惊胆战地扶住陆沧溟。
陆沧溟因为剧烈的头痛,使得面色铁青,眼底猩红。
“我扶你下来。”张姗姗着急地说着,费了好大的力气扶下陆沧溟。
准备离开之际,张姗姗瞥见陆沧溟落在车里的手机响了,没有一丝犹豫,张姗姗拿过手机,看着备注云烟的来电,立即接通。
娇声道:“沧溟哥,你慢点,我痛。”
陆沧溟痛的脑袋像炸开一般,似乎听见张姗姗在说话,又听不真切,只能抱着头靠在栏杆边。
陆宅,云烟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默默地挂了电话。
她想道歉来着,她还想哄他来着,只是,她什么都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