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云烟实在想不出再狠绝的词语骂他。
陆勋辰的心理该扭曲到什么地步了?
“陆勋辰,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我不去评价!但是,如果你是因为同父异母的事而耿耿于怀,我想说一句,痛苦的不是你一个人!还有陆沧溟,他承受的痛苦不比你少!
如果你真的要怨恨,就该去怨恨你妈,还有陆老爷。
不管怎样,第三者就是第三者!”
云烟越说越生气,凭什么上一辈的恩怨要落在陆沧溟头上,护短也罢,正义也罢,她就是要骂醒面前这个丧心病狂的陆勋辰。
第三者就是第三者!
陆勋辰久久不出声!
在陆沧溟被送往远房亲戚家寄养时,陆建国强行把人带回来那天,当着陆家所有人的面,就是那么说的:‘第三者就是第三者!上梁不正下梁歪!以后,谁敢再对我长孙陆沧溟使绊,别怪我这个老头子要清理门户!’
陆建国的话犹在耳旁。
清理门户?呵呵,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最终,陆建国那个老家伙也算死在他陆勋辰的手里!
“呵呵!”
陆勋辰突然嗤笑出声。
“你知不知道你说了一句会让你奔赴黄泉路的话?当然,还会有你的儿子,你们母子一同去黄泉路上做伴,不孤单!”
“还有,你是不是好奇陆建国那个老头的死?”
“陆沧溟肯定告诉你,陆建国本就重症,连死不远了?”
“你听了是不是不那么内疚了?”
“哈哈哈哈!”
“你还真天真,如果我告诉你陆建国死在你手里,你是不是愧疚的都不敢与陆沧溟在一起了?”
云烟娇躯一震,她从来没有质疑过陆沧溟的说辞,哪怕也想过那是他安慰她的话。
陆勋辰谑笑不已,食指抬起,指着大厅中间陆建国的遗像,一字一句地说:“我在蛋糕里放了足够量的花粉,从而诱发哮喘。”
云烟顺着陆勋辰的视线,直直地看着陆建国的遗像,字字珠玑的痛,从心底蔓延全身。
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为什么要让她成为杀人帮凶?
陆勋辰上前一步,扯过牛奶糖,凶神恶煞地说:“把密股交出来,否则,我让你看看你的儿子是怎么不小心滚下山的?”
陆勋辰说着,单手拎起牛奶糖往外走。
云烟急忙抓住陆勋辰的胳膊,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没有牛奶糖。
云烟面无表情宛如行尸走肉地说:“密股,我给你,放了我儿子。”
陆勋辰微微一笑,还是那么人畜无害,甚至让人错以为他的凶残只是别人晃了眼。
“拿出来!”
“不在我身上,我告诉你地方,你自己去。”
陆勋辰冷眼扫过,这个死女人不让她吃点苦头,当真以为他好戏弄。
陆勋辰提着牛奶糖大步往外走,牛奶糖一声不吭,默默地接受着陆勋辰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