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铭,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被谁睡了都与你无关!”
她恨极了。
脸面像是被傅以铭丢在地上狠狠摩擦,碾压。
在这一刻,她就像是被人剥光衣服……不对,她的确被剥光衣服了,从始至终,傅以铭就没尊重过她。
这种被人轻贱的滋味,江晚意恨不得他死!
“你给我闭嘴,贱人!原来这么长时间不让我碰,就是为了勾引我三叔,你简直恶心。”傅以铭痛骂,句句都是侮辱。
江晚意只觉得他可笑至极。
到底是谁背叛了两年的感情?又是谁步步算计,害得她声名狼藉,江家破产?
论恨,傅以铭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
傅淮之深邃的眼底滚动寒意,冷哼嘲讽,“这么说,你不想要宋玉枝了?她就在旁边,需要我替你去说一声?”
傅以铭猛地颤了下,脸色突变。
刚才丧失的理智瞬间回笼大半,他怒道:“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三叔!”
傅淮之逼近,压迫的气息四面八方扩散而出,“那就听着,别再有下次,江晚意如今不是你的女人,是我的。”
淡淡的口吻,却透着霸道的警告。
傅以铭终究还是太嫩了,他在傅淮之面前,气势全然呈碾压之势。
“还有,记住了,离江晚意远点,再有下次,我会做什么,你应该清楚。”傅淮之勾起嘴角,眼底却只有森森寒意。
傅以铭近距离感受着他的凌厉,身体抑制不住颤抖。
不得不承认,他赌不起。
傅淮之作为傅氏集团继承人,手段高明狠辣,人人称之为阎罗的人。
哪怕他作为傅家人,作为他的侄子,也是不敢招惹的。
傅以铭强行压下心头的不甘,抬手抹去嘴角的血渍,双手攥紧拳头隐忍,以至于脖子青筋暴跳,却硬生生低下头。
“记住了。”他声音沙哑,像被沙子磨过。
“那就走吧。”
傅淮之的话对他来说,如同大赦,愤愤瞪了眼江晚意,抬脚就走。
这时,谭鑫才哭着回来,“呜呜呜,晚意姐,我被人锁在茶水间,连灯都关了,我害怕死了……”
江晚意气地咬牙,“八成是他做的!”
傅淮之眼神示意,高助理就把谭鑫带下去了。
地上是江晚意被撕烂的病号服,他用脚踢开,打开衣柜拿出新的递给她。
“没事了。”
江晚意心有余悸。
刚才如果不是傅淮之赶到,她已经被傅以铭侮辱了。
为此,也极为好奇,“你怎么会来?”
“不是你给我打电话?”傅淮之盯着她眯了眯眸子,试图从她脸上窥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