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
薄夜渊马上命令下人再去拿解药,得到的回复是这注射式解药一晚只能用一次,多了伤身体。而且既然注射的药都没用,口服的药对她来说更是效果不大了。
黎七羽被涂抹的是放倒大象的剂量,当然杯水车薪。
薄夜渊知道涂抹式一定在她的身体下面——
他扯了浴袍的腰带将挣扎的黎七羽绑在床头,不许她再乱走动,打了盆温水回来。
黎七羽又开始哭,小脸横七竖八都是泪水。
她难受得一直叫他的名字,每一声软得他难受,像胸口被软绵绵的拳头一下下砸的,那种闷闷的不紧实的痛跟让他气短。
掀起她的裙裾,叠起她两条腿让她完全敞开面对他,她的小裤。裤被那些女孩脱掉了,里面什么也没穿。
薄夜渊喉咙吞咽了两下,看到眼前的景象又骂了几句粗话!
黎七羽被塞满了药膏,如果都被吸收了,就算男人排着队也满足不了她,结局她也会虚脱而死。
他的眸光幽冷可怖,开始后悔让那几个女孩死的太过便宜了!
药膏消融了一些,污。秽地滴在床单上……
薄夜渊伸出一根手指,帮她去抠掉药膏。
“嗯……”黎七羽舒服地轻吟,终于没那么难受了,含着泪水的美眸湿湿地泛着水光,像两颗水钻。
薄夜渊体内的血液开始流动,一点点地抠出来,放在水里洗掉。
每次他出去,她就开始哭……
“够了!黎七羽你看看你没出息的样子,平时的高傲都哪去了?”他狠狠地凶她,她觉得折磨了么?对他而言未必不是另一种折磨!
几分钟,换了几盆水帮她清洗干净,黎七羽已经不哭不闹了,身体难受地抽搐起来。
薄夜渊一下子慌了,整个世界崩塌,如果情药一直不纾解也会有生命危险。
摘下束缚她的腰带轻拍她的脸……
黎七羽哆嗦着醒来,一睁开眼就往他怀里靠。
薄夜渊把她的小身子抱在怀里,手指探入他心心念念的地方,亲吻着她的发丝帮她解决着。
……
一个小时后。
薄夜渊动作很慢,怕伤到她,隔十几分钟休息一下看看她的情况。
黎七羽根本不满足于此,她真正要的大家伙他没有给,所以她整个过程挂在他身上一直在闹腾。
薄夜渊脑海中都是他们以前温存的画面,色色的颜料灌满了。
他只能重重地吻她,蹂。躏她的唇瓣,即便吻肿了她的双唇——他用玻璃渣重重嵌入肉里,让他保持清醒也不愿被她迷失带走。
怕她醒来质问他,又高傲地讽刺他,怕她带着北堂枫搬离滨城。
他竟还有那么多怕的,他都不指望跟她有未来了。
后来他终于放弃抵抗,脱掉碍事的浴袍,展露全身的力量:“黎七羽,既然想要的话,全程你自己来。是你要的,不是我愿意碰你!”
看来他真要改名薄夜狗了?他真的像一条狗,无论她怎么伤害他,折磨她,他还是忍不住靠近她,想要和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