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哥一群人被打的太惨了,虽然身体上的伤不至于多重,但是一群人在人家面前和婴儿一样没有还手之力,先是破麻袋一样被人叠肉山,又一脚一个踹飞叠肉山,这样的屈辱不经历一下真的难以感受到,因此他骂的格外的疯狂。
王元摸了摸下巴,听着这群人疯狂的谩骂,这才有时间观察一下这些人的穿着。
看来都是一些小富小贵家庭出来的,王元的眼力还是有的,凡是他能认得出牌子的衣服,这些人都不会是什么大人物,不管你穿的多昂贵那都是市面上随便可以买到的,反倒是那种明明穿的很好却认不出做工牌子的,这样才有可能是什么麻烦人物。
坐实判断以后,王元感觉自己似乎叫小黑有点多余了,这些货色没有麻烦人物的话,叫赵晶晶姑娘帮自己处理一下还不是美滋滋?到时候手枪往脑壳上一顶,不得把他们吓得跪下来喊爷爷?
当然了,王元是不提倡赵晶晶动不动拿枪出来的,这样以自己的身份来讲,会很尴尬的嘛。
“秋哥,哪个秋哥?在中海市很有名吗。”王元多嘴问了一句,对于中海市这些太子圈富二代圈的圈子他不了解,话说看过一些都市小说,似乎每个城市都有这样森严的权贵阶层,他其实心里挺好奇的。
“秋哥在中海市可是响当当的大人物,你个乡巴佬竟然不认识?我他。妈日了狗了。”立刻有人喊了起来。
“看来是哪个从乡下来的土鳖,仗着多种了几年田有点力气不把人放在眼里,我们弄死他都不会有麻烦。”
“乡下来的野种,今天不留下你一条胳膊一条腿,老子他。妈的不姓田。”
王元问:“有个叫钱小佳的你们认识?”
“你这杂种竟然还知道钱哥?实话告诉你,钱哥就是秋哥的把子兄弟,在中海都属于所有人都惹不起的存在。”人们叫嚣着。
都是些二十三四岁二十五六岁的成年人啊,怎么感觉一个个智障一样呢。
王元摇了摇头,有这句话他心里就放心了,虽然钱小佳干嘛的他不清楚,不过听小黑和王媛媛说,那天钱小佳被小黑揍孙子一样摁在地上打,那么这群人想必也都是些小虾米了,小黑完全搞的定的。
既然把事情搞清楚了,王元捏了捏拳头,自然是要找回点利息了。
开什么玩笑,老子的女人……嗯老子带来的女人,是你们这些想调。戏就调。戏的?而且看这些人的作风,这绝对不是所谓的调。戏,王元今天不赶过来,阮子涵发生什么事情都有可能,想到这里王元就一阵后怕,自责加上愤怒让他心里升起一股戾气。
他大步走到一个扶着墙勉强站起来的青年跟前,这青年脖子上挂着一串佛珠,打扮的gay里gay气的,别说长的还真不错,就是嘴。巴太臭了点。
“朋友,你刚才说我是乡下来的野种吗?”王元捏着这个人的下巴。
这个人用力拿手去打王元的手:“拿开你的狗爪子,老子说得很明白,你就是一条乡下来的野种,你今天没胆子弄死我,你全家都得死!你背后那个女人,老子要找一百个男人把她活活玩死。”
阮子涵刚想跟王元说差不多就行了,毕竟王元和她的身份都不合适在这种地方大打出手,影响很不好,可是一听这个人的话,眼睛就生出一丝水雾,之前的愤怒和现在的愤怒加在一块,脾气很温柔的阮子涵都处于爆发边缘了。
她捏了捏拳头,把要出口的话重新咽了下去,看着王元手臂猛一用力,这个一百多斤一米八的男人,被他一只手臂直接整个举了起来,一双黑色皮鞋离着地面十多公分,拼命挣扎下勾,却死活也碰不到地上。
“放手,放手你这……杂种,我咳咳。”
这个人也算是凶,这种情况下还破口大骂个不停,只可惜短短几秒钟就已经喘不上气了,脸色也变得一片苍白。
王元哼着歌,提着他的脖子,对着旁边的墙上就是狠狠一撞。
嘣。
脑骨和坚。硬墙壁的用力碰撞声清脆又响亮,墙壁上当场留下一片血迹,这个人的脑袋上的头发粘乎乎一片,头发粘连在一起,脑袋被撞破了。
“啊。”
因为极致的剧痛,让这个人的惨叫都变得有气无力以及无比沙哑,整个人更像是被突然抽去力气一样,连挣扎的劲头都没了。
王元不客气的拿着他的头,继续往墙上一撞,当然这一次的力气比刚才要小的多,但是那清脆的响声还是让每个人心里都一颤,包括秋哥在内的所有人,脸上都浮现出一抹恐慌。
连着撞了三下,这个人已经奄奄一息,墙壁上留着大量的鲜血,这个人脑袋整个洗头了一样湿漉漉的,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满脸都是,看着格外恐怖,把所有人都吓坏了,连阮子涵都掩住了小。嘴。
王元哼着歌拍了拍这个人的嘴。巴:“小子,再骂一句试试?”
奄奄一息的青年的胆气已经彻底被撞没了,这个年龄这个身份的人为什么嚣张跋扈?除了从来没有吃过什么大亏,另外就是身份金钱以及同伴给自己的壮胆,现在发现这些所有的一切都没用,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已经滋生了出来,在他的眼力,王元就俨然一个真真正正的恶魔。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他用小声的嘶哑声音哭喊着,眼角的泪水混着血水流淌下来,鼻涕口水汗液混合在一起,别提多狼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