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陈宗生一口答应,“等你们散了,让明哲带你们去吃饭。”
平白得来一顿饭,其他人不会拒绝。
本来也就是图个热闹而已。
秦烟第一局的时候真的是个生手,一场下来没进一个球。
但是第二局,她打球的姿势是正确的,也能击中球了。
陈宗生给她一个示意,她就能get到,进步神速,连陈明哲都不得不感叹夫妻间的默契真是旁人比不了的。
三局下来,秦烟已经能进那么一两个球了。
陈宗生便功成身退,回去打牌。
两边同时进行。
中途,秦烟跑去了陈宗生那边一次,给他一瓶水,陈宗生帮她拧开了,递给她,秦烟被对面三道目光看着,没接,小声说,“这是给先生你喝的,我自己赢的。”
不比他们这边一场牌大几千的筹码,他们年轻人那边赢了就得一瓶水,这是秦烟赢的第一瓶水。
陈宗生说好,他捏了捏小姑娘的手,“等我赢了给你买糖吃。”
秦烟回去继续打球去了。
陈宗生笑着收回视线,面对几人打趣的目光,也能泰然自若的坐着。
……
凌晨才散的局,陈明哲拿了他哥的钱包吆喝着玩下一场去了。
陈宗生跟梁元荣他们几个玩牌的时候,碰了点酒,到了车边,老老实实的去了副驾驶。
秦烟拧开盖子给他,“先生,你要不要喝点水?”
陈宗生接了过去,问她赢了几局。
“就三局呀。”
陈宗生喝了水,“不错,比我第一次打的时候赢的还多。”
秦烟扭头看着他,“感觉像是新手幸运期。”
“这个说法……”男人解释,“大约更像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学了一段时间之后,懂了各种规矩,反倒束手束脚了,再也没有最开始的那种劲了,但是反而最开始最纯粹。”
秦烟说,“你又不喜欢小菜鸟嘛,最开始有什么好。”
“什么都不懂不代表就只会横冲直撞,走一步就能看几步的人即便是新手又能怎么样,终究是未来可期。”
陈宗生握着她的手,“不要妄自菲薄,你已经打的很好了。”
“嗯。”
陈宗生的指腹摩挲了下她的手背,“今天开不开心?”
秦烟觉得手背痒痒的,声音轻轻的,“还可以吧。”
“那昨天的事就过去了?”
“我又没有太生你的气嘛,我就是觉得你做的很……”
男人挑眉。
女孩的声音弱了下去,吐出最后一个字,“凶。”
陈宗生捏了捏她的脸,无奈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秦烟捂着自己的脸呼痛,娇的不行。
陈宗生把她抱了过来,亲了亲她,然后缓缓道,“宝宝还记得以前生理的阈值概念吧?”
怀里的女孩点头。
“就像痛阈一样,同样的疼痛程度,有的人觉得很痛,有的人却觉得不痛,这就是因为他们的痛阈不同,而做的程度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