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没睡?”
听她这么一问,赵云宁立马来了精神,神采奕奕双眼发亮地说:
“姑娘吩咐的事,我跟季大哥都办妥了。”
一夜时间,都管季宴清叫季大哥了。
明显事情办得不错,傅离翘了翘嘴角
“你学得怎么样?”
赵云宁有些不确定地说:“应当还行吧。”
傅离昨夜让他们去做的,其实不是什么大事。
甚至算得上枯燥。
无非就是把布袋里装的纸人按照图纸在村里安放好。
这件事如果让季宴清一个人去做,很快就能做完。
但傅离要他把赵云宁也给教会,这便有些费时间了。
赵云宁本身是个毫无修为的凡人,什么都不懂,季宴清也不过是会些三脚猫的手段,所以教的人教得费劲,学的人也学得费劲。
那纸人布下一个,便需要结印口念咒语,让纸人活过来。
赵云宁结印结的乱七八糟,那晦涩难懂的咒语季宴清便是一个一个字地教都让她念不流畅。
直接耽搁了不少时间。
这才让他们忙到天亮才回来。
幸好最好赵云宁还是磕磕巴巴地布下了一个纸人。
对此,赵云宁十分激动,明明一夜没睡,可半点都不困。
这是同样不困的季宴清端着最后一盘菜,爆炒肥肠走了进来。
他把菜放在桌上,热切地对傅离说道:
“村里人知道你回来,今早新杀了头猪和着鸡鸭鱼还有菜地里的新鲜菜一并送来。
我挑着你喜欢的做了几道,来尝尝看。”
傅离在对门的主位坐下,见她坐下了,赵云宁和季宴清才分别在她左右两边落座。
而桌上剩下的两副碗筷的主人却至今不见踪影。
傅离捡起筷子,就要开吃竟是半点不提另外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