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不是在屋里修炼疗伤,就是在屋里疗伤,一点多余事不做。伺候他的纸人,显得格外无所事事。
对于二人表现出的不同,傅离没有评判半个字,每天光看着,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转眼三天时间一过,一大早傅离就打着哈欠去了隔壁房。
该享受的都享受了,是时候起来给她干活了。
可刚一走到门口,里面的动静就传入了傅离的耳朵里。
动静不大,只偶尔有几声衣袖破空和拳掌击打的声音。
傅离敲门的动作一顿,可紧接着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巨响,有什么东西狠狠拍在了门上。
傅离一把推开门,屋中一片狼藉,原本结结实实的两张木板床已经七零八落散在地上。
夙檀和妄月站在空地上神色各异。
傅离进门后眼睛在地上扫了一圈,然后踢开脚边碎木头,再看向二人,抱手往门边一靠:
“继续。”
两个人谁也没动,面沉如水仿佛还没有从刚才的打斗中抽身出来。
等了会儿,见他们还没有要动手的迹象,傅离有些失望。
这两人打架跟跳舞一样实在好看,可惜没赶上这趟热闹。
失望归失望,但傅离更高兴他们能走能打了。
这么好的精神,不枉她伺候了三天。
“哈欠。”
起得太早了,瞌睡兮兮的,傅离一个没忍住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看着同时看过了的两人,她边擦掉哈欠打出来的泪,边囫囵问道:
“你们打完了?”
不等他们回答,她示意了下一地的碎木头,
“打扫干净,我在外面等你们。”
夙檀:“……”
妄月:“……”
才打完架不想说话两人。
……
清晨的雾尚且没有散,原处的山峰和整个村子都宛如蒙上了一层薄纱。
此时正是初春时节,春寒料峭,刚一出门,傅离就感受到了冷森森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