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中旬,药酒、果酒已酿好,可以出坛了。
郭盛安趁着还没秋收,给爹娘和二房提了几坛子过去。
“药酒是外敷的,也能内服,是我自己调的药方,有强身健体,减少疾病的作用。果酒主要作用还是养颜。
药酒男子服,果酒女子小酌,小孩不能饮。”
小周氏笑眯眯的,“还是大哥你言出必行,说还我们药酒,就还这么大坛子。
刚巧家里挖了些花生,我煮了盐水花生,给大哥你抓些回去。
夫君,你和大哥多聊聊。”
郭盛安点头,转瞬问及二弟的活儿。
“还行,东家人好说话,我也没受啥委屈。”
“也不必受什么委屈,你们家底有,田地也多,还有腌蛋腌菜的生意在,以后不愁。受了委屈直接走人,别在家里性子闷,在外也让人觉得你好欺负。”
“大哥,我知道,你放心,不会的。”
小周氏揣着小袋盐水花生回来,听到大伯哥这话,就撅起嘴来。
他在家里哪里性子闷了?话挺多的,床上也怪会折腾人。
“大哥,接着。”
郭盛安接过后感受了下,发现有一两斤重。
倒是没说什么,只道:“我还得去趟镇上,就不说了。”
“哎,好。”
二弟还想说什么,被自家媳妇儿拧了把腰肢,惊得嗷嗷叫,“你这疯子!做什么下手这么重!”
郭盛安出了院子,小周氏才垮下脸道:“你个憨憨,让你别提欠账的事,你刚刚是不是忍不住了?”
“你咋知道?”真成他肚子里的蛔虫了?
“我咋知道?你今晚想放几个屁我都知道!”
“……”
小周氏:“你不想让大哥这么急着还账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咋说?”
“大哥不知晓我俩的性子啊?需要你多此一举?事情说破反倒尴尬。”
郭盛全沉吟许久。
小周氏又忍不住戳他两下,“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