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棠连忙拉住他“人多眼杂,不必多礼,说说这余大通怎么回事吧。”
“他想将他儿子送进我们书院,但他家中境况其实不错,去年还刚增建了两间屋,供自己孩子读书绝对没问题的。”
刘掌柜人不够机灵,但胜在老实本分,严谨勤恳,从不打马虎眼。
“没通知官府吗?”
说到这个,刘掌柜连连苦笑。
“通知了,官差拿了他关了一上午不到就放出来了,再报官,官差直接来都不来了。”
于棠倒是有点惊讶,原想着余大通是狐假虎威,结果还真有所依仗?方知恩看来是许了好处的。
“你别忧心这事了,我来解决。除了他,还有别的问题吗?”
于棠实地考察了一番,又根据出现的问题细分了许多规矩。
临近申时,那派去打探消息的侍卫才回来。
原来,当日余松花逃亡失踪后没多久,余家就对村中宗族邻里声称,余松花不孝婆母,被休弃回家后想不开自我了断了。
棺木直接送进余家,谁也没看见余松花的尸体。
还真是恶心,于棠胸腔中堵着一口气上不来也咽不下去,怪难受的。
她从程常手中接过余安和,又对着程常吩咐了几句话,将身边带着的侍卫都喊了过来。
余安和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她娘商量怎么套麻袋打人。
于棠和众人商议完,低头对上一双纯真清澈的大眼睛,这才用手捂住他的小耳朵。
“小孩子不要听。”
娘?是不是太迟了?
侍卫们完成任务回来复命,身上还穿着那些稀奇古怪的衣服,头发也梳的不伦不类,活脱脱的古代杀马特。
伤筋动骨一百天,余大通怕是要在床上躺两百天。
为了防止他们家其他人接力闹事,于棠查完账还特意多留了几天,顺便带着小枣儿游山玩水。
至于官府,她的身份官府或许不买账,就只能找官府买账的人。
她去信一封给姬琦玉,两百天,怎么也够了结这些事儿了。
由株州北上东去到梀州,梀州地处江南,经济繁华,文风鼎盛。
这里,也是姬琦玉外祖宋家的所在之地。
拜访宋家,是于棠路上的突发奇想。
姬琦玉如今依仗的只有帝王宠爱,但若有一天宠爱不在,或者帝王那个位置换了个人坐,她又该如何自处。
若是朝中有人,她还能有所倚仗。
培养亲信,或者正如她现在做的,都需要时间。
而眼下,却正好有一家子现成的,摆在眼前。
于棠找人打听过了,宋家归乡之后,宋老便操持起了族中子弟的教养和规矩问题,并放言不许族中子弟入仕当官。
想来也是当初气狠了,才放下狠话,幸好族中除了他家没什么有出息的。
否则,这十几年宋家哪能这么平静。
宋老有一子一女,女儿便是婉贵妃,有两个孙子,具是文采不俗,可惜宋老不让出仕,便也未曾参加过科考。
于棠写下拜帖,登门拜访。
没多久,就有宋老与其夫人一起过来相见。
她伸手递上信物,与姬琦玉相交已久,身上总有几件能代表和羲公主身份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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