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玩儿人的?
“谁在电梯里约的我?就这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态度,以后还指望我能乖乖赴约?”陈麒现眼皮不安地跳了跳,说的话硬气,心里却有别的打算。
他发现,自己除了在公司还能对着姜弥装腔作势外,其余时候,在她面前可谓是大气不敢喘。
姜弥自知理亏,心下说不出的矛盾。
“好,是我态度不对。”她强挤出一个笑容,开始伏低做小。
陈麒现冷哼:“你态度不对的地方多了去了。”
他没计较罢了。
姜弥听后满脸黑线,原来他的牢骚还不少。
该说不说,一顿饭把她给打回了原形。
简直就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这顿饭非但没起到求和的作用,反倒隐隐增加了些许不满。
姜弥没法,加快了吃甜点的速度。
再这么下去,真真是如坐针毡。
去放餐盘时,陈麒现对姜弥吩咐:“下午来趟我办公室。”
“什么事?”
“来了就是了。”
一整个下午,姜弥忙得不可开交,德国机构那边在她不懈的沟通中,也评估了大鲸的资质,稍有松口的迹象。
每一封的邮件往来,她都会抄送许山。
许山不一会儿把她喊进了办公室,两个人开起小会,商量后续问题。
甚至提到,如有必要,得跑德国面谈。
姜弥面露难色,她觉得彭秋纱现阶段,还离不开自己。
许山略知一二她的家务事,宽慰她:“这还是谈判到最后,最顺利的一环。你母亲身体恢复得好吗?”
“还很虚弱,离不了人照顾。”姜弥对他颇为信任,难得没有隐瞒情况。
“也辛苦你了。工作固然重要,家庭也很重要。不过在大鲸,最好的一点是,你用不着在二者之间做取舍,只需做平衡。”
这话,自然是给姜弥打了一针强心剂。
姜弥感动之余,心想着,不如趁机交待一下自己和陈麒现的关系。
“老许,前段时间,我领了结婚证。”
“真的啊?恭喜恭喜!”许山不如其他人好奇,难掩喜悦的同时,倒也提了嘴:“我是听大家私下里老讨论你的另一伴是何方神圣,是沈律师的亲戚?”
“严格来说,是沈律师的发小。”姜弥犹犹豫豫,整理着措词。
只听许山问:“领完证,准备何时休婚假?”
“还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