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还有哪里疼吗?”
傅玄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刚刚被逗弄的桑言本就处于敏感期,被傅玄野贴着耳朵说话。
他腰肢不受控制乱颤起来,嗓音也格外沙哑:
“没有,没有不舒服。师弟,放开我,好不好?”
傅玄野轻笑一声,牙齿咬住桑言的耳垂,轻轻拉扯。
舌头舔了舔桑言的耳廓。
桑言像是触电般,身体弹起。
他低声啜泣着:
“你又欺负我。”
傅玄野闷笑起来,桑言能感觉到他胸腔震动的幅度。
“哥哥,师弟在帮你治疗头痛啊!”
桑言躲不开,伸手捂着耳朵,眼底写满了惊恐。
“你就是在欺负我。”
桑言抿了抿嘴唇:
“求饶了,你也不放过,你就是个骗子。”
傅玄野张嘴,咬在桑言白皙的手腕上,牙齿硌到桑言的腕骨,有些疼。
桑言的眼泪扑簌簌掉下来,倔强地不想发出声音。
“都怪哥哥太可爱了。”
傅玄野俯下身,去亲桑言肿起来的眼睛。
“哥哥,别哭,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只要哥哥赢了,师弟就给哥哥想要的奖励。”
桑言闭上眼睛:
“我才不信你说的话。”
“真的不玩吗?”
傅玄野的牙齿磨着桑言的脖颈,锋利的犬齿压着脆弱白嫩的皮肤,有些刺痛。
略带威胁的语气,在桑言脑子里回荡起来。
桑言觉得,自己要是说不玩,那强大的犬齿,就会把他的脖子咬断。
傅玄野极具有侵略性,他的野性是刻在骨子里的,表面再温柔,靠近了也会有很强的压迫感。
“你会不会又骗我?”
桑言颤巍巍道。
傅玄野嘴角高高扬起,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他用脑袋蹭了蹭桑言脖颈:
“哥哥,师弟什么时候骗过你。”
桑言鼓起腮帮子,想说刚刚就骗了不止两次。
一遍遍上当的自己才是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