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子都是自己初吻被夺的叶凌月,还没意识到欢喜佛这带血的一吻,让她身上那些刻意留下的疤痕,转眼便消散一空。
“如此便顺眼多了,这白皙的皮肤,想来你修行的也是个不得了的炼体术呢。”
欢喜佛离开了叶凌月的双唇,吐气如兰。一双温润如玉的胳膊环住叶凌月的脖子,整个人软塌塌地挂在叶凌月的胸前。
“呃,欢喜佛,我这一次来是……”叶凌月被欢喜佛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大脑一片空白,结结巴巴地试图诉说新约联盟十三州的事。
“既入我门,先与我行欢喜之事,再言其他也不迟。”欢喜佛轻飘飘一句话就给叶凌月堵了回去。
一个化神境界的大佬就这么仅着一条肚兜地挂在胸前,叶凌月整个人都是僵硬的。身上那些光滑和温热的触感,让她大脑近乎一片空白。
行欢喜之事?行欢喜之事?不是等一下!您是个女的,我也是个女的,这行的是哪门子欢喜之事?!
然而就在叶凌月稍稍有些回神之际,欢喜佛微微仰头,用牙齿轻轻咬着叶凌月的衣领,向侧旁轻轻一拽。
腰间的衣带不知何时早已落下,交叉的衣领经这一拽,丝滑地拂过叶凌月的肩头,落了下去。霎时间,叶凌月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欢喜佛那欢喜的目光下。
“不是,欢喜佛,咱俩都是……”叶凌月猛地回神,来不及拉上衣服就赶紧要提醒欢喜佛二人性别之事。
一根葱白玉指按在叶凌月的唇间,将叶凌月剩下的话按了回去。
“是与不是,又有何妨呢?”
欢喜佛那酥酥麻麻的声音再度划过叶凌月的脑海,让她又是一阵恍惚。
层层围帐落下,袅袅熏香腾雾。所谓沾衣欲湿杏花雨,桃花依旧笑春风。
墨涟拎着保罗站在这座偏殿的门口,一等就是三个时辰。隔着层层帐幔,她也看不清其中到底发生了何事,只能带着几分焦急几分不满地等待着。
终于,叶凌月从偏殿深处走出,穿过层层帐幔,来到墨涟的跟前。
墨涟抬头看向叶凌月,不由得大惊失色:“你这是咋了?!”
只见叶凌月衣衫不整,双目无神,原本满身的疤痕如今已经尽数消失,脸上还挂着些许不自然的红晕。
纵使叶凌月两世为人,也是第一次经历如此刺激又愉悦的事情。
“她吸你阳气了?不对,她吸你阴气了?”
“什么阴啊阳啊的。”叶凌月终于回神,抬手在墨涟的小脑瓜上轻轻敲了一下,有些心虚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袍。
“带着这家伙进去吧,跟欢喜佛通报一下新约联盟要反叛的事。”叶凌月拎起保罗,推着他向殿内深处去。墨涟晃了晃头,跟在后面。
一路又穿过层层红罗斗帐,几人终于得见欢喜佛真容。
此时的欢喜佛身披一件轻薄的白纱,堪堪能将那曼妙身躯遮掩,比起之前与叶凌月独处时已经显得很保守。她端坐在一个蒲团上,虽是肃容,却总让人觉得眉眼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