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不愿意这样,只能死死的咬牙,唇角都咬破了。
她清楚阮言的心思,所以更觉得害怕。
被阮言碰,跟被那两个丑陋的男人碰,在她看来没什么区别。
“你……放我下来!阮言!!”
他视线幽幽,落在秦桑桃花似的小脸上,“你这个样子,我怎么忍心放开你,桑桑乖,别忍着,很快就不难受了!”
说着,把秦桑抱进了一辆加长的豪车上。
“不!我不跟你回去!你别碰我!”
她磨着牙关的喊着,眼泪重新掉出来。
阮言把她抱在了膝盖上,伸手温柔抹去秦桑的眼泪,声音喑哑的厉害:“你都不知道,我等今天等了多久,有多漫长,四年了。”
秦桑哭着别开头,避开他清凉的手指,“别……别碰我!”
她身上的药,已经快要把她折磨疯了。
可面前的男人,却是她最不想见的一个。
阮言低头,一个吻落在秦桑满是冷汗的额头,温柔以及,却也恐怖至极。
秦桑咬破了嘴角,才能维持自己的理智,才能不让自己崩溃。
“别这么伤害自己!”
阮言指腹按住她的唇角,不让她用这种方式来维持清醒。
加长的豪车,在路上疾驰,朝阮言的别墅而去。
秦桑难耐的哭着。
五脏六腑像是被熔炉在烤着,折磨的她想死。
阮言用手掌抹着秦桑的眼泪:“别哭好不好,我们很快就到家了,我会救你的,然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看着阮言深情承诺,秦桑的心冷的像是掉入冰窖。
他并没有什么逾越的动作,只是抱着秦桑而已。
可秦桑了解阮言。
更知道他性格里近乎偏执变态的那一面。
阮言现在不碰她,并不是因为不想,他是在折磨她!!
他就像是个最冷酷最狠毒的猎人,在等待猎物的屈服跟求饶,然后才会享受胜利的果实。
阮言知道她被下了药。
也知道她的理智终究敌不过药物,会有崩溃的那一刻。
他耐心的、等的就是那一刻。
阮言想要的……是秦桑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