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沉默了半晌,忽然抬头,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宋然的病依旧很棘手。我要是将他的专属医生换掉,也不知道他能不能适应…”
“你这是打算拿小然威胁我?”宋婳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心痛得仿若在滴血。
夫妻一场,感情没了,情分还是在的。他怎么可以拿她最重要的亲人威胁她。。。
“宋婳,我是个商人。你让我救宋然,我救了。但你总不能一点利好都不肯给我吧?”
“你想要什么?”
“离婚后,你也只能留在我身边。”
“凭什么?现在全世界都知道关瑶是你的未婚妻,我要是在留在你身边,你可有想过社会舆论会怎么攻击我?”
“是你非要离婚的。既然你不想当薄太太,以后你就当我藏在暗处见不得光的情妇好了。”
“薄修景,你好狠的心!”
“是你逼我的。”
薄修景又一次将宋婳摁在身上的大床上,他的手每抚摸过她的一寸肌肤,就要问上一句,“厉沉有没有摸过你这里,嗯?”
“有。你明知故问不是吗?五年前,我就怀过他的孩子。”
宋婳不敢拒绝薄修景,毕竟宋然是她在这个世界上仅剩的亲人,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亲弟弟出事。
可她又气不过薄修景这样羞辱她,索性横着脖子净挑些他不爱听的话来讲。
“呵。。。你终于肯说实话了。”
薄修景削薄的唇扯出一抹凉薄的笑意,心口处却传来阵阵钝痛。
“放过小然,你怎么对我都可以。”
宋婳闭上双眼,由着他予取予夺。
其实她确实没资格恨他。
宋然的病花了他几千万,他想这么对她,她都没有拒绝的余地。
可是,被自己深爱着的丈夫当成情妇来消遣,来凌辱,她还是会难过。
“这可是你说的。。。”
薄修景在酒精的刺激下,虽然不算很醉,但还是变得极其疯狂。
他将宋婳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整夜,中途她昏过去一次,他都没有心软。
天亮时分。
薄修景放开浑身上下满是吻痕的宋婳,径自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往后不用去上班了,没我的允许,不准走出房门。”
“凭什么。。。”
“你确定你今天这副鬼样子,能见人?”他顿住脚步,幽深的眼眸戏谑地打量着她。
“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啊。。。”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薄修景没有给她讨价还价的机会,冲完澡换上一身裁剪得体的定制西装,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看着床上虚弱无力的宋婳,他皱着眉摇了摇头,“说起来,你这体力连当情妇的标准都达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