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来上班,我给她打电话,她只是哭,什么也不说。”
“警察怎么说?”
沈娜没好气地说:“那内衣还是我借给她的呢?新的,一回没上过身的,对了,警察就没问她那么晚了为什么要睡在人家床上?”
““说得也是,男人就是不争气,见了漂亮女人就脑袋发热,手脚发麻,能怪谁?”
“你就别在说风凉话了,你是女人,你到安妮家去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她就说我说的,让她别闹了,现在公司刚刚缓过来点,她就闹这事,有病呀?”
“我按你原话说?”
“对,就按原话说!”
“包括有病?”
“姑奶奶,你就别跟我这贫了,你去跟安妮说,有什么事好商量,别把这事闹大了,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真是搞笑,现在还有强奸这回事。”
“我同意你这个看法。”
“对了,你给张律师打电话,让她跟你一块去,一起劝劝他,到公安局把案子消了吧,就算我求求她安大小姐了。”
沈娜出了公司的大门,给公司的法律顾问张律师打电话,并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跟她说了一遍。
“这个安妮要干吗,脑袋让门挤了吗,弄出这事来?”张律师听了案情后,没好气地嘟囔。
“郭总说让你跟我一起去劝劝她,我现在就往她家那边走,我们在那儿汇合吧。”
“她家住哪儿?”
沈娜把海伦给自己的安妮家的地址告诉了张律师。
沈娜的租的房子在八一路的一个小区内,沈娜到了时张律师还同到,沈娜在小区的门口买了份《新商报》边看报纸边等她。
报纸看了三分之二,张律师开着车来了,下了车,似乎是一脸恨意地走到沈娜眼前。
沈娜和张律师随着一群晨练刚归的叔叔阿姨们走进小区,来到b座的302——安妮的家。
安妮给她们两个开门时并不是像电视剧演的那样被强奸女子衣衫不整,披头散发,泪水横流。恰恰相反,她身穿着一套黑色瑜珈练功服,虽说娇喘吁吁,可是看上去却是神采奕奕的。
安妮把两人让进屋,电视上果然正在放一个瑜珈碟,地上放在一张练功毯。
安妮给两个各倒了一杯水,自己也倒了一杯,她用毛巾边擦着额上的汗边问:“你们俩个是代表公司来的?”
沈娜跟张律师相互对视一下,沈娜说:“郭总听说你报警的事,非常着急,让我过来看看你,希望你不会有什么事。”
安妮表情狡黠地点点头,说:“你们回去跟郭总说一下,谢谢她和公司的关心,我明天就会去上班。”
沈娜顿了顿说:“安经理,其实郭总让我们来呢,还有另外一层意思,你看你和江总都是海达的高层,现在海达公司正在关键的时刻,需要大家精诚团结共同奋斗……”
安妮微笑着打断沈娜的话,“isabella,郭总是让我息事宁人,对吗?”
沈娜点点头。
“isabella,那我倒要请教你了,你要是被人强奸了,你会不会息事宁人?”
沈娜涨红了脸,可是大脑一时混乱,只是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张律师在旁边接过话头,“安经理,是这样,大家都是女人,你所说的我完全能理解,可是这件事我看是不是有些误会。”
安妮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让脸部肌肉松弛了一些,然后说:“张律师,我不明白你所说的‘误会’是什么意思?”
张律师见她装糊涂,忍着气,笑着说:“我听说你跟ny原来的关系很好,你是不是你们俩个为了什么事,才弄到现在这种地步,其实大家有事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