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的事,人家从来不提,难道我主动跟人家说求求你娶我吧。”
“小寒没有向你求婚?”
“没有。”
“他大概是患上了婚姻恐惧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江家的男人在婚姻上总是与正常人家不同,你比如我,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女人,可是小寒的爸爸就超乎寻常的有女人缘儿,女人明知道他有妻子还是愿意几十年如一日地跟着他。”
“小寒跟他的前妻是因为什么离的婚?”沈娜小心翼翼地向江涣涛问了一个自己早就想知道的问题。
听沈娜问这个问题,江涣涛“咦”了一声,“怎么,小寒没跟你说吗?”
“没说过,我也没问。”
江涣涛摊摊手,“具体的我也不大清楚,可是也就无意间听人家议论了几句,好像是婆媳不和。”
“是吗?我看楚总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呀,怎么会婆媳不和?”
江涣涛张了张嘴,又摇了摇头,叹口气,说:“楚云可不是个一般的女人,当年,她是我哥哥四个秘书中的一个,论长相,她只能说是一般,论才干,她也算不上第一,可是她这个女人很有手腕呀。”
“有手腕是什么意思呀?”
“简单地说,这个女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我哥哥的死跟她多少有些关系。”
沈娜没想到江涣涛会跟自己不见外地讲这些江家的家庭内幕。
“怎么样,你在她手下工作得还好吧?”
江涣涛忽然这么一句,令沈娜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她没想到江涣涛会知道楚云是自己的老板。
她寻思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只是对江涣涛苦笑了一下。
江涣涛明显看透了沈娜的心思,他淡然一笑,不动声色地把话题一转,“我听说她手上的股票和期货都输得很惨,现在需要很多钱来摆脱危机,有这么一回事吗?”
沈娜说:“我只知道我工作范围以内的事,其他的事我并不知道。”
江涣涛点点头,“作为一个下属是该守这样的本份,对了,她的身体怎么样?”
“她的身体怎么了?”
“你不知道吗?她现在是胃癌晚期,据说还有一年不到的光景了,这个你也不知道?”
沈娜摇摇头,“不知道,看她的样子不像是个胃癌晚期的样子。”
“唉,这个女人真是不简单呀,要是换了我,早就离开公司自己去四处玩乐去了,还做那么多事干吗?”
“人和人的追求可能不一样,她是追求成就感的那种女人。”
“女人过多地追求事业一定不是个聪明的女人,女人就应该更多地追求爱情和美好的生活,一个人在解决了基本的温饱还要疯狂地追求金钱是不明智的,我说的对吗?”
“我是同意你这个观点,不过她好像不是那种仅愿意享受生活的人。”
“所以说她是个笨女人嘛。”
沈娜不能苟同他的观点,她可不认为楚云是个笨女人,可是她并没为此跟江涣涛辩,而是端起咖啡杯小小地喝了一口。
江涣涛看了她一眼,又跳转了一个话题,“我听说你女儿的心脏有些问题,是吗?”
“你的消息可真灵通,她是先天性心脏病,在国内做过一次手术,可是手术做的不是很成功,国产的医生跟国产的药一样总是差着那么点火候。”
“为什么不到国外治疗,在治病这个问题上不能只用国货。”
“到国外治疗需要一大笔钱。”
“需要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