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盘着腿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里的一个魔术表演节目,边吃着一根可能有些发软的黄瓜,皱着眉头在吃。
穆恩到厨房替她洗了根新买的黄瓜,走到她眼前,把她那根软黄瓜夺下来,然后给了她那根新鲜的黄瓜。
她咬了一口,感叹道:“怪不得老男人们都喜欢年轻的女孩子,是不一样。”
穆恩笑,指着电视,问她:“你喜欢看魔术?”
她摇摇头,皱着眉头说:“穆恩真不明白,人们为什么会喜欢这种东西,明知是假的嘛。”
穆恩说:“这跟爱情一样,明知是假的,人们总想亲身经历一些所谓的奇迹。”
她停下来啃咬黄瓜,有些挑衅意味地看着穆恩,“你怎么像个无聊的婚恋专家,你也跟他们骗子一样看透人生?最讨厌那些整天说名人名言的家伙。”
穆恩笑着摇摇头,“穆恩可说不出来什么名人名言,更不想看透人生,穆恩认为所谓的‘看透人生’不过是一种无力的挣扎罢了。”
她收回了挑衅的眼神,闷闷地说:“极端冷静和爱瞎想的人都得不到真正爱情的,就像一个朽透了的篮子是装不了成熟的苹果。”
“您这话,好像也有点名人名言的感觉。”穆恩小心地质疑道。
“穆恩可以说,你不可以。”她有些霸道地说。
“你这是蛮不讲理吗?”
“女人需要讲道理吗?”
穆恩举起双手,“不需要,是穆恩的错,行了吧。”
她见穆恩投降,满意而得意地笑了一下,又去看电视上她比较讨厌的魔术节目,穆恩则跟一个皇家御厨似的进厨房为女王做饭。
穆恩做的几个鲁菜,她吃得很香,吃到最后她竟然忘了顾忌淑女形象,(吮手指上的汤汁)穆恩也没指出,其实是不敢,穆恩知道这个世上许多聪明人都因为多嘴而死得很快。
吃完饭,穆恩煮了两杯饭后咖啡,她一杯,穆恩一杯。
穆恩实在绷不住,问双腿盘坐在沙发上的她:“有件事一直想问你,可以问吗?”
她随口道:“随便问就是,不过初夜对像不可以问。”
穆恩小心地斟酌了一下词句,“那个,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愣了一下,“哪个?”
穆恩做了个吸烟的动作,然后脸上做出很爽的表情,“就是那个嘛。”
她脸上立即乌云密布,瞪大了眼睛看着穆恩,大声说:“告诉你,穆恩是冤枉的,虽说当时穆恩在场,可是穆恩没吸毒,穆恩从来不吸那东西的。”
穆恩低头笑,“穆恩不是警察,也不是记者,你没必要……没必要……”
她把身后的一个靠垫大力砸到穆恩头上,然后站起身,身体逼到穆恩眼前,眼睛几乎碰到穆恩鼻子,一字一句地说:“小子,你听好了,穆恩再郑重跟你说一遍,不管你是警察,还是他母亲的记者,穆恩没有吸毒,从来没有过,你知道吗?”
穆恩双手举过头,“知道,知道。”
“重复一遍!”她很严肃地命令道。
“别玩了,穆恩也是个男人,给点面子。”
她右手的食指在穆恩的眼睛前晃了晃,“n行,重复一遍!”
穆恩只得如一个意志不够坚强而叛变革命的叛徒一样重复了一遍,“李美琪没有吸那个东西,从来也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