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子说:“江先生,您可能不知道我们的规矩,我们的规矩是如果我们这一趟空手而归,我们几个都会没命的,所以,请您不要逼我们做出一些我们不愿做的事好吗?”
“我再说一遍,我帮不了你们!”江洪仁斩钉截铁地说。
“既然这样,我们也没有办法了,江先生对不住了。”说着络腮胡子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支以色列出产的“沙漠之鹰”手枪,先把一个小巧的消声筒安装在手枪上,接着站起来抓起江洪仁的右手,把手枪放在他的手上,并把枪头顶在玛姬的头上。
“江先生,我数到三,你必须开枪,否则他俩两个也会开枪,好,准备,一!二!……”
玛姬和三个孩子惊恐万状地望着江洪仁。
江洪仁低了低头,说:“我真不知道那个孩子在哪儿。”
络腮胡子貌似很遗憾地摇了摇头,“江先生,你的合作态度让我非常不满意”说着他向站在旁边的一个大汉使了个眼色,那人走到玛姬的身后,搂住她的脖子轻轻一扭,玛姬就软软地倒在地上。
三个孩子顿时大哭了起来,想冲到妈妈的身边,可是其它的人紧紧地抓着他们的胳膊。
络腮胡子走到江洪仁的女儿眼前,把她拉到江洪仁的眼前,把江洪仁手中的手枪又抵到她的太阳穴上,之后,他叹了口气,“江先生,我们向来是不喜欢用杀人这种愚蠢的办法来解决问题的,因为我们认为杀人不仅过于残忍,同时也是一种无能的表现,我们真不想把事情弄到现在这种状况。你老人家已经到了安享晚年的时候了,何苦为了别人的孩子而赔上你和家人的性命呢,作为父亲和丈夫,你这么做未免太过自私了。”
江洪仁飞快地把手中的枪口指向自己脑袋。
络腮胡子早有准备,他一把打掉了江洪仁手中的手枪,接着弯腰把它捡了起来,又把枪交到江洪仁手上,冷冷地说:“江先生,不要做蠢事,你要是死了,我们一样会没命的,你认为我会不会对你的这三个孩子做些什么出格的事。”说着他走到江洪仁大儿子托尼面前,指着他说:“我们查过了,您的大儿子托尼江十二岁时就得了奥林匹克金质奖章……”
汤尼走到络腮胡子眼前,一字一句地说:“叔叔,如果你们杀了我,可以不再杀我弟弟吗?”
络腮胡子摸了摸孩子的头,“好孩子,刚才我不是说了,我们这次来不是想要杀你们,我只请你爸爸帮我们两个小忙,就这么简单,可是他宁可亲手杀了你们全家也不肯跟我们合作,你说我们怎么办?”
“爸。”托尼转脸看着江洪仁,眼中露出企求的神情。
江洪仁抬手一枪把托尼打倒在地上。接着他又举枪准备射小儿子。络腮胡子拦住了他,从身后掏出一把锋利的军用匕首,抵在江洪仁小儿子的脸上,“江先生,我听说你们中国有一种很残酷的刑罚,叫做剐,别人给我说了很多次,可是我怎么也听不懂,你看你能不能现场给我演示一样剐是怎么回事。”说话间,他的匕首已经轻轻地刺入江洪仁小儿子的粉嫩的脸上,殷红的鲜血从儿子的脸上淌出下来。
“爸爸!”儿子的叫像一把更加锋利的尖刀狠狠地刺在江洪仁的心上。
“江先生,我不大会这种刑罚技术,还是请你来吧。”说着把手中的匕首递给了江洪仁。
江洪仁举着匕首刚要刺小儿子,络腮胡子向身后的两个壮汉使了个眼色。两个壮汉上前脱掉了江洪仁女儿身上的衣服。
“爸爸!”女儿嘶心咧肺地喊了他一声。
“你别碰她!”江洪仁吼道。
“江先生,你是同意跟我们合作了吗?”
江洪仁脸色铁青,额头上已经微微有些汗,他声音颤抖地说:“我真没想到你们这些人竟然会干出这么下作的事情来。”
络腮胡子搓了搓手,有些愧疚似地说:“江先生,你说的不错,我们是不会干这种事的,可是你也有所不知,这两个人是我从纽约街头最烂的人渣中人渣,只要我一点头,他们什么让你想象不到的事都能做出来。”说着话,他向两个人使了个眼色,那两个壮汉把已经被扒光了的江洪仁的女儿按在旁边的一张桌子上,接着其中的一个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江洪仁用另一只手中的手枪指了指窗外的月亮,说了句让在场的人都莫名其妙的话,“你们听到月亮背后的钟声了吗?”
络腮胡子一脸的迷茫,“什么月亮背后的钟声?”
江洪仁听他这么说,看着他一副茫然不知的表情,紧绷的心放了下来,他微笑着扬了扬手中的手枪,忽然扣动扳机,子弹准确地打在窗台那个花盆上……
在海滩上喝酒狂欢的游人们忽然看到不远处的一幢小别墅的窗口火光一闪,紧接着他们听到了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