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楠渊看见白璇这副绝望难过模样不禁出声安慰说:“别怕,有我在。”
她摇着头拿着起诉书说:“我被人欺负你可以帮我教训,我妈生病没钱交住院费你可以帮我交,可是现在的问题已经上升到了法律上的纠葛了,你能与刑法反抗吗?”
说着她不禁落下了眼泪,楚楠渊知道她是委屈,他伸手拥住她说:“乖,没事,你没有做过就当然不会有事。”
白璇在他的怀中摇着头不说话,他皱着眉头,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暴躁和狠毒。
楚氏最近自上次跟江北区的何家合作之后又一次发生了董事会高层的争端。
楚楠渊上次把江北区的事情处理的十分好,即使有些惊险,可是不难免让人对他竖起了大拇指,可是这一次他未经任何的同意就把姓萧的股份冻结了,让董事会陷入了一阵惶恐。没人知道萧家跟楚楠渊之间的矛盾,只是都觉得楚楠渊是个意气用事的总裁,他或许哪天不高兴了,把所有的股份都冻结了也不一定。
会议在白璇收到起诉书后的第三天举行,萧染的父亲已经对楚楠渊的行为提出了不满,他被“逼”着去开会的时候心情其实并没有那么糟糕,萧父黑着脸坐在董事会成员中,可还是必须对他毕恭毕敬的。
没人敢跟最大的股东抗衡。
楚楠渊漫不经心的坐在椅子上,听坐在座位上的跟萧父平时关系比较好的几个股东的质问一言不发,自有倾向于他这一派的人替他说话跟他们争论。
“说够了么?”
他淡淡发声,在座的所有隐射他的话和力挺他声音都停了下来,扭头过来看向他。
“楚总,我们这次要召开会议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让你说出冻结股份的原因,不然我们会时时担心我们的股份是不是也能随随便便被您冻结?”
坐在萧父旁边的一位带着金丝边眼镜儿的中年男人有些愤怒的说着话,楚楠渊看也没有看他一眼,扫了一圈座位上的所有人说:“还有谁要说什么么?”
金丝边眼镜儿男人因为他的态度有些不爽,可又无可奈何,只能忍气吞声。
在场的所有人这时候即使有怨言却也只能噤声了,楚楠渊见他们不说话,冷笑了一声说:“我不管冻结谁的股份都是有原因的,无论是出于私人还是公事上,你不触及我的极限,我也不会为难你。”
说完只见萧诚祷脸色微变,众人又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楚总的话,意思是说楚氏为您独尊了是嘛?”
“你怎么说话的?楚总做事从来没有出过差错,一定是萧诚祷做了什么事情损害了楚氏利益,楚总才这么惩罚他的。”
“可楚总也不应该这样啊,要是什么也不说的话,让我们怎么服气?我们总不能这么胆战心惊的留在楚氏。”
众说纷纭,可是不服气的声音总是能不和谐的发出,楚楠渊轻轻的拍了下桌子说:“好,既然你们想知道原因……”他看了看萧诚祷,说:“你们问问当事人是否想让我说。”
本来还分成两派的董事会成员,现在都齐齐看向了萧诚祷。
后者脸色有些难看,看了看楚楠渊,然后说:“楚总做事自然有分寸,各位也不要争论了,如果我真的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请楚总提个醒,我会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