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陈大哥,你要相信我,我不怪暮歌姐姐,肯定是当时的情况太可怕了,才会想不明白事情,受了刺激,我能明白。”
那眼泪掉下来的样子,差一点就让靳暮歌相信自己真的出现幻觉了,她的提醒,才让靳暮歌惊觉的看着陈以柯。
“你是相信我的吧?我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我是真的被她骗去的,那个房间的号码,还有她当时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清楚的记得的。”
一直没说话的陈以柯,令靳暮歌开始惊觉自己现在的行为在这些人眼里就像个疯子,可是疯了的人,正在演戏的人是瑞秋啊。
“靳小姐,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把我妹妹的病例给你看看,若不是为了救你,她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你现在这样说,未免太伤人了,假如这件事真的是她做的,那么她会对自己下这样的狠手吗?”
这就是她的高明所在吧?苦肉计,也要用的足够真才能去演不是吗?
沉默不语的陈以柯,始终沉着一张脸,看不清楚心里在想什么,这让靳暮歌的心里没底又着急。
这种被人蒙蔽的滋味儿,不是她能受得了的。
“以柯,你是相信我的吧?”
她急切想要得到陈以柯给她肯定的答复,才不会让自己现在看起来更像个疯子。
这些天发生了什么,似乎人心都被瑞秋蒙蔽了。
在陈以柯还没回答之时,瑞秋拉过姐姐的手,无比受伤的表情要求。
“姐姐,你把我推回病房里去吧,我不想在在这里待着了,我怕我会影响暮歌姐姐受更大的刺激,就不好了。”
这样感情之深的话,瑞秋的姐姐心疼的赶紧把人推走了。
一下子安静下来的病房,只剩下靳暮歌和陈以柯,靳暮歌得心理防线已经达到顶峰,她寄希望于陈以柯。
“你是相信我的吧?我没有受什么刺激,我是真真切切的提高难道她亲口说要害我,那些人,也是她找来的,电话也被她仍在水里了,我没有办法,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当时想死……”
泛红的眼圈,激动不已的语言和泪水,不停地摇晃着陈以柯的胳膊,头上缠着的绷带想起这些都被瑞秋掩盖了,就头疼欲裂的厉害。
“医生!”陈以柯叫了医生来,给情绪这样激动而不稳定的靳暮歌注射了镇定剂,这才让靳暮歌睡着了。
安静的病房里,床上躺着的女人,眼睫上的泪水还挂在上面,他走手臂的胳膊因为女人的情绪激动模糊泛红了一大片。
看着床上睡得极不安稳的女人,俯身对着那受惊的额头深深吻下去。
一件空旷的房子里,陈越看关着三个男人,远远地看见陈以柯的车近了。
走上前去,对着下了车的陈以柯说:“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陈以柯的脸色黑下来,将手上的黑色皮质手套摘下来,揪起其中一个男人的衣领就狠狠地将人砸在墙上。
随着“砰”的一声,男人的强壮的身体飞出去,撞在对面的墙壁上,血就顺着嘴角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