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霏说:“圣贤山庄的庄主,内人的师父,曾经有过数面之缘,谈吐不俗,言谈之间有着吞吐天下的气势,本宫当初就想收他为己用,不料还是留不住他。可惜……”
听说过他的名气,几个将军还是觉得有些气馁,班溪一拍桌子,说:“我们尞国人能死不能败,还没打呢畏惧什么?赵昊煦我来迎战,我想我终归是个女人,他也不至于下手这么重!”
李桑笑道:“没准还能魅惑他一下呢!当年司马怀霖不就是拜倒在我们班将军的风姿下?到现在还未娶妻,估计还等着踏平我们尞国强取了!”
班溪冷哼:“那恐怕要让他失望了!”
李霏调笑道:“那就麻烦班将军上战场的时候表现得女人一点,别再像上回那个少将一样吓跑了!”
袭蓦城忧心忡忡,道:“太子,这能行吗?”
李霏说:“本宫曾经听闻,赵昊煦是个温文尔雅的人,为人做事十分正派,还真难想象他看到对手是班溪的时候是如何作风,毕竟又不能临阵脱逃。班溪你到时候就流氓一点,没准还有点胜算!”
班溪笑道:“流氓吗?这个要发自骨子里才会有的吧?我可能表现不出来!”
“切!”众将表示不大相信她说的话。
班溪很惆怅,赶紧转移了话题,道:“赵昊煦的问题先搁置一会儿,他的弟弟凌王赵钰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武力值仅次于赵钰。这个人可不怜香惜玉,幽都之战时,他将手上几千俘虏全部活埋,谁不畏他三分?”
祁连畅说:“不过他喜女色是真的,不如班溪……”
班溪赶紧道:“我拒绝,我听闻他喜欢的是那种风姿曼妙的类型,到时候我估计都被他哥打个半死,怎么可能还能曼妙起来,不行不行……”
李霏说:“不如就让本宫来……”
袭蓦城拱手,道:“太子不可……先不说太子是皇子,这次又身受重伤,实在不适合上战场。”
李桑说:“或许有一个人会很合适。”
“谁?”
李桑说:“澹月。”
所有人讶异得没有说话,先不说澹月是谁在哪里都不知道,更不用说劝她上战场了。
李霏一口就回绝他的想法,说:“澹月这个人来历不明,我们上哪去找她?”
李桑笑道:“以这么快的速度消失在我们面前,就算不是在军营里,也没走远。而且她都能在这么紧急的关头将我们救出,就可知她绝对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李霏说:“我们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注押在一个不确定的因素上面!澹月的事你想都不要想!”
李桑指着已经开始着急的李霏,道:“那天老子就看你们眉目传情的,你是不是认识她?所以她上战场你舍不得?”
李霏瞪了他一眼。
袭蓦城道:“好了好了别吵了,这个澹月不一定能找到,我们不能抱太大希望,所以还是要有正面迎战赵钰的人,祁连畅,你来!”
祁连畅拱手领命。
接下来又部署了一些事情,会就散了,班溪悄悄地凑到了袭蓦城身边,道:“你说他们口中的澹月,会不会是……她?”
袭蓦城说:“十有八九……她本来就是为了来救李霏,李霏也该是认出了她,打死都不让她上战场,再说下去太子就毛了!”
班溪说:“那……”
袭蓦城说:“祁连畅打不过赵钰,当初我同他交手数回,本来就有些吃力。估计只有她能打得过,你不是试过她的能耐吗?”
“是挺能打的!”班溪作思考状:“可是你让她上战场,李霏会撕了你!”
袭蓦城瞥了一眼李霏离去的背影,停了一下,等到确认他终于听不到的时候,他说:“为了尞国,撕了就撕了,而且这事我会不动声色地劝小燕,她不会拒绝……”
看到了袭蓦城嘴角偷笑,班溪觉得他驰骋沙场二十年真不是盖的,首先,得狡猾。她想了想,说:
“她旁边那个薛明靖,好像挺能打的!”
袭蓦城说:“想都不要想,那是我的人,你们谁也不准动。”
班溪一手戳在他的伤口上,龇牙咧嘴骂了一句:“你动了太子的女人,现在人家动你的男人你就百般护着,你怎么这么自私……”就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