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的女儿呀,
已长成活泼天真。
只有你留下的女儿呀,
来安慰我这破碎的心。
几时归来呀
伊人呀
几时你会穿过那边的丛林
那亭上的踏印
点点地压着
依旧是当年的情景
只有你的女儿呀
已长成活泼天真
只有你留下的女儿呀
来安慰我这破碎的心
歌词的乐谱,是七个音符组成的简谱。白莹洁轻轻地哼唱了一遍很好听,白莹洁也很喜欢那婉约的歌词。
“证据确凿,看来并无冤枉那个叫吴梅的女人。”只是白莹洁搞不明白这首《秋水伊人》放在盒子里是什么意思,白莹洁陷入了深思。
葛叶迎拿着一张保存得很好的旧报纸走了过来,占据报纸一大半篇幅的是一位被五花大绑穿着花旗袍的一名挺漂亮的年轻女人,她背后插着高高的亡命牌,葛叶迎把报纸放到了白莹洁面前:“这就是吴梅,以后你也许用得上。”
连续几天白莹洁都是手里拿着吴梅押赴刑场的报纸,哼着《秋水伊人》在思考,可惜她一无所获。白莹洁无意之中,又钻进了一条思维的死胡同里去了。
“葛叶迎走,你跟我去听听,两个吴梅的发报录音。”白莹洁看烦了那些证物,就想着换一下心境。
译电科的电讯室和四处的译电科完全是两回事,这里不负责破译工作,只负责正常的电讯往来,发现异常信号记录下来,录音保存就算完事了。
白莹洁找出了吴梅的发报录音和吴梅2号的录音对照着听,两者虽有差异,但是完全属于正常的范围内。
白莹洁见葛叶迎也趴在桌前听得很认真,就仔细地和她讲解:“举例说吧!你让同一名发报员,把一份内容连发了两次。你收到的两份电报,也会有所不同。这种差异就叫正常差异。我是纯粹从技术方面谈这个问题,不关乎电报内容,你懂吗?”
“那么,两个吴梅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呢?”葛叶迎似懂非懂的问。
“这就是我们目前首先需要搞明白的问题?”白莹洁神情严肃:“此案你全程监督,会不会有顶包现象呢?”白莹洁看着葛叶迎问。
“一个人说话的声音、长相不可能完全一样,除非她们是双胞胎,是亲姐妹!”葛叶迎摇着头,被白莹洁问得也满是狐疑了。
“其实,这个吴梅2号,完全可以换一个名字,那样她就能少许多麻烦。但是,她却有意用公开的摩尔斯码落款,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呢?”白莹洁自言自语的说,又像是在给葛叶迎发问。
“这完全是挑衅、是示威、是在为吴梅鸣不平!”葛叶迎忿忿不平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