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笠环顾四周:“你们都先出去,陈素珍我是念及你我曾经一夜风流,才网开一面,不想让你死或者落个残废,你给我成什么英雄呀?”戴笠凑近苏姬耳边小声说。
“明给你说了吧!蒋逸轩一认出我,就跪在了那里。”戴笠指着刚进门的地方:“就什么都说了,我不需要你的口供,照样可以给你定罪,我只是给你机会。”
“给我机会就放我走,我不缺钱为什么做卖国的勾当呢?为什么要做那千夫指万人诟的汉奸呢?我不是间谍。”苏姬还抱着一线生机,向戴笠解释。
“我知道你不缺钱,所以我很郁闷,你为什么替日本人做事呢?我已经把蒋逸轩和叶海波,都扔到乱坟岗喂野狗了。你一个女人家衣不遮体,也被一群野狗分食肢体破碎,我不忍心呀?”戴笠说得情真意切,倒是真有几分真感情。
苏姬身子颤抖了一下,她知道戴笠之所以让无数人闻风丧胆,就是其心狠手辣。落入他手中的人,能拉到乱坟岗喂野狗,已经是比较好的结局了。正因为苏姬是军统出身,比较了解戴笠,她才不敢向戴笠招供,有把柄落在戴笠手里,不死戴笠也会让你脱层皮。而且向戴笠招供后,一般都不会让你轻易过关,接下来的审讯、刑讯套路,还会给你走一遍,目的就是挤干你身上的最后一点价值,然后再把你向狗一样的枪毙。所以能扛就扛,扛不过去再说。
戴笠洞察人心,对付女性先要攻心,而攻破心理防线的要诀,对女性而言有时并不是刑罚,而是心理压力。
于是,戴笠开始耐心地给苏姬讲解:“我知道,他们背后都说我最擅长对付女人,为了对付你们这样的日本女特务,我的确还开创性地发明了三种刑讯方法。”苏姬从军统出来的早,并未听说戴笠后来发明的对付女人,什么鬼方法。
“其实不是我阴,是你们这些女人,平日里风花雪月的多好呀!可是却偏要效忠什么天皇,不见黄河不死心呀?于是我就发明了三种刑罚,让你们这些女人一看就吓得魂飞魄散,然后就把你们信奉的什么天皇,丢到爪哇国去了。”戴笠的鼻子里“哼”了一声。
“不信我就细细地给你说,其实何必让我多费口舌,还不如你趁早承认了自已的身份。这细皮嫩肉的回去好好地陪男人睡觉、过日子多好呀!”戴笠说了半天见苏姬都快睡着了,戴笠就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看来你是非得体会一下:坐月子、生孩子、鸳鸯浴了。”
被戴笠这恶狠狠地一吼,又被猛地揪住了头发,捆在老虎凳上的苏姬顿时清醒了,她疼得一声惊叫:“啊——!”
“我本来就是待在我的丽人咖啡屋和男人们游戏人生、喝喝咖啡,你们非得把我弄到这来,坐月子、生孩子……。咯咯咯!”苏姬不知道厉害,还拿戴笠调侃。
“看来你是不知死活呀?坐月子可不是简单地让你坐在冰块上。我会先让把你放到一间生着好几盆炭火的屋子里烤,等到你浑身都冒汗了,再把你送到冰窑里,那才是冰火两重天呀!再将五花大绑的你和一大块冰绑在一起。这一热一冷之间,你的皮肤很快就会和冰块粘在一块……。所以你去看看,那冰窑里全是……,那里每一块冰上都粘着受刑人的后悔,那才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呀!”戴笠沉默地看着苏姬:“到了那时你还会和你的男人们游戏人生、喝喝咖啡吗?”苏姬“啊——!”地一声大叫。
“你简直不是人,你没有姊妹,没有母亲吗?”苏姬的目光中满是愤怒。
“我只是和你说说而已,他们可是真的做。”戴笠冲门外扬了一下头:“而且是笑着做,你越痛苦他们越高兴。所以还是和我合作好一些,你说呢?”戴笠见苏姬沉默不肯开口,就决定再给她加把火。
“还有生孩子就是……,总之一句话生不如死呀?我苦口婆心劝你,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呀!经历几次这样的刑罚的女人,就算将来能活着走出了监狱,这辈子她也没有资格做母亲了,因为她人已经废了。当然你还可以和你的情人们游戏人生、喝喝咖啡吗?”戴笠平静自如间,竟然可以拿痛苦来调侃苏姬。
“我真不想和你在这里,磨嘴皮子了,你们都进来吧!我也不忍心让你那么惨,失去了做女性的资格,我们就帮你洗个鸳鸯浴吧?”戴笠怪笑一声,对进来的手下吩咐道:“你们把苏小姐的衣服扒了,让她洗个鸳鸯浴吧。”
于是,几个特务把一个大浴盆,抬到了苏姬面前……。这些刑法都是针对女性心理的折磨,让你欲生不得欲死不能。
这边放下不表,我们再来说说,陈鲁豫押运物资回到了延安。
在我八路军之中,有一个优良传统,那就是下级军官见到上级军官一定要敬礼问好,在抗战时期也是如此,这个传统在延安早已蔚然成风。
陈鲁豫是延安边区保卫处的保卫干事,但是他经常在外执行任务,所以知道他身份的人并不多。
回到延安不久的一天,陈鲁豫和另一位保卫干事洪亮,在山上训练完回营地,像往常一样两人边走边谈。
洪亮赞扬地说:“你们挖出了西安破坏交通线的特务,我们太行山区的兵工厂,急需的设备终于运进来了。”
说话间恰好就在这时候,两名女兵迎面走来,她们走近陈鲁豫他们时,侧身让路并主动向陈鲁豫和洪亮敬礼问好:“陈干事、洪干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