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慈好说话:“好!”
两人难得的没有针锋相对,于洛寒也愿意哄着她。
手上用力,苏慈便撞进他的怀里,于洛寒只觉一阵冷香扑鼻,微凉的身子贴在他胸前,让他闷热滚烫的身体,得到了一丝清凉。
手不由的紧了紧,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苏慈脑海里,不由得闪过在相国寺里,于洛寒和吴佩仪相拥亲吻的画面。不由得皱紧眉头。
“咳咳咳!咳咳咳”
本想咳嗽两声让于洛寒松手,没想到一咳起来就刹不住了,最后只觉得撕心裂肺,喉咙干涩腥甜。
于洛寒紧张的给她顺着气,“怎的咳的这般严重,大夫怎么说?”
苏慈摆手,尽量调整呼吸,“无碍!”…“习惯就好!”
于洛寒手一顿,眼里闪过复杂之色。
苏慈不动声色的和他拉开些距离,坐在桌前小口小口的抿着茶,喉咙得到疏解,气息渐渐平稳下来。
“五日后的宫宴…”于洛寒有些担心苏慈的身体。
苏慈抬眼看着他,问了句:“你希望我去吗?”
于洛寒紧抿双唇,看着苏慈苍白的脸,有些开不了口。
苏慈垂眸,不带情绪的说道:“我会好好准备,大人请放心。”
于洛寒的拳头紧了紧,嘴唇蠕动半晌,终是没说什么。
“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他有些无法面对苏慈那双无波无澜的眼。
走到门口,侧头说了句:“宫晏那日,太后娘娘要筹集善款,为浔江河畔的百姓修堤筑坝,乃是造福世人的善举,你到时见机行事,帮衬着些。”
没听到苏慈的回答,他只觉得如芒在背,他知道苏慈正看着他,可他没勇气转身。
大步迈出房门,落荒而逃。
“呸!这什么狗男人?这样的男人不赶紧丢掉,留着等他做鳏夫吗!女人!我看不起你!”
床下滚出一个圆润的身影,嘴里骂骂咧咧。
苏慈眼皮子直跳,自从知道密道的存在,这货就不走寻常路了,宁愿钻黑黢黢的密道也不走正门,这是什么恶趣味!
“你什么时候来的?”
梅一针:“该听的不该听的我都听到了,你说呢!”
苏慈满脸黑线,她和于洛寒总共也没说几句好吧,什么叫该听不该听的。
梅一针鄙夷的看着她,“你怎么就这么窝囊!先是被算计的差点没了命,又要被人算计的没了钱,包子都没你软和!”
“命可以拿钱买,钱没了你就可以凉了。你可不能脑子一热,傻乎乎的成全了那个狗男人,升官发财死老婆,男人的人生巅峰啊!”
梅一针恨铁不成钢,碎碎念着苏慈。
苏慈扶额,胖妞说的那些蠢事,她好像都干了,还好她没死,还好她有钱!
忽然想起一段经典台词:人生最大的悲哀是人死了钱没花了——人生最最大的悲哀是人活着,钱没了!
前半句诠释了她的三年付出一朝弃;后半句提醒着她及时止损,保平安!
“人呢?”看着还在耳边唠叨的胖妞问道。
胖妞一顿,随即挺了挺腰杆,“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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