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真的痛死了。
“脊柱没伤,背骨完好,应该是震伤了肺部的血管,休养几天就没问题了。”司徒寒说着,这才弯身抱起了她。
啥米?杨诗诗愣愣的。
司徒寒抱着她,边上台阶边道:“受到背后重击,首先要感受骨骼有没有损伤,不要轻易移动和扭动,没伤还好,骨骼伤了,断骨会剌破五脏,可能会导致内出血死亡。”
“……这么严重。”杨诗诗有气无力,胸腔疼的要命。
司徒寒白了她一眼,快步将她抱进了卧室。
佣人已经很有眼色的准备好了医药箱,司徒寒将杨诗诗轻轻放在床上,然后脱下了自已的外套。
他快速的洗了手,手速极为熟悉的为杨诗诗配着药。
并且用非常生气的口气说道:“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就别逞女汉子的威风,好在那棍是胶体的,如果是钢体,打断了你的脊柱,你就等着一辈子瘫痪在床吧。”
“喂!”杨诗诗好郁闷的道:“我说你这个人也太没有良心了吧?我可是救你耶,对你的救命恩人,你这算什么态度。”
“救命恩人?”司徒寒冷哼一声:“如果不是你冲上去,这棍子是打在郁磊的身上,而不是你的身上。”
“怎么可能,明明他打你的。”
“你以为他能伤到我?”司徒寒斜了她一眼,毫不客气的拽过她的手臂,将针头剌进了她的血管。
“啊……好痛,你能不能轻点!”杨诗诗切牙扭嘴,样子好不狼狈。
司徒寒瞪着她:“现在知道疼了,刚刚的勇气呢?”狠狠的横了她一句,可手上的动作还是柔了很多。
杨诗诗自知理亏,瘪着嘴不说话了。
像她救人救到如此憋屈,应该也算是史上第一人了吧。
司徒寒给她调着点滴的速度,低声道:“我给你配了消炎止血的针,这几天你就不用上班了,休息一周!”
“喂喂喂……你拿着剪刀干嘛?”杨诗诗脑袋后仰,司徒寒给自已挂上了点滴,竟然拿了把医用剪刀凑向自已的喉咙。
太吓人了吧?她可是救了他耶?竟然会因为救人而混到被剪刀一刺封喉?呜呜呜,不带这么玩的吧?
见她躲,司徒寒大手一伸托住了她的后颈,俊脸往前一凑道:“别动,剪刀可没长眼睛。”
“你想干嘛?”杨诗诗要哭了。
“等会你就知道了。”司徒寒邪恶一笑,剪刀往杨诗诗的领口处一伸……
“啊啊啊……”杨诗诗吓的四声调都全用齐了,她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可原想的血腥场面并没有出现,只听嘶啦……嘶啦……嘶啦……
杨诗诗忙奇怪的睁开眼睛低头,这一低头……
“啊啊啊啊……”四个声调反复回旋,杨诗诗感觉自已的长发都要竖立起来了,她无视胸腔的疼痛,急声道:“你,你你你剪我衣服干嘛?”
“验伤!”两个字,简短顺溜的从司徒寒嘴里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