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只是疑惑了一会,又闻到锅里的焦味。
"坏了,菜糊了。"
也顾不得问其它的。
赶紧进了厨房。
江清清把两只兔子挂在院子的晾衣杆上。
拿起一把刀子想着该怎么剥皮。
刀子就被时逾白接了过去。
"我来。″
″你行不行?″
时逾白面色一黑。
"闭嘴!去洗漱去。″
"哦!″
江清清从厨房拿起两个暖壶,走到院子里看着时逾白手法娴熟,轻轻一挑,整张兔子皮落在了地上。
看起来还挺专业。
也不知道私底下练过多少次?
江清清回想原主的记忆。
只可惜原主心里眼里一心只有齐仲夏那个小白脸,对时逾白的关注并不多。
只知道他学习好。
年级第一,很受老师看重。
还有一个就是自家爸妈对他非常好。
比对自己这个女儿还要看重。
最起码每一次去上学,家里给的生活费,都是交给时逾白。
江清清手里是没有多余的闲钱的。
还是后面和江父,大吵了一架。
后面每个星期给了五块钱。
偏偏这五块钱还倒贴在齐仲夏的头上。
不是每次给他送礼物,就是在国营饭店买的大肉包子。
生活费都贴在齐仲夏身上。
想到这里,江清清觉得今天打齐仲夏还是打轻了。
江清清脚步顿了一下。
快速进了房。
找出原主的洗脸盆。
拿出来去厨房的水缸里掺了半盆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