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姥姥也没让您三个月闪婚吧!」池逾白急得抓起我的手机,划拉了几下扔回给了我,「我刚刚替你把林湛拉黑了,想结婚去找别人。」
我一时语塞:「你是怎么打开我手机的?」
「池女士,您这手机密码二十年没变过。」
我把池逾白安顿在市中心的一套房子里。
这房子我第一眼看见就很喜欢,刚买不久,还没来得及搬进来。
「妈,这房子外型和装修都挺好看的啊,我小时候咋没见过?」
「打住!」我眼皮跳了跳,「求你了,别叫妈行不行?」
尤其是我看着她前凸后翘的傲人身材和性感迷人的黑色连衣裙,再感受着自己oversize黑卫衣下的一把干枯的老骨头,差点脱口而出一句「你是我妈还差不多」。
「那叫啥呢?」池逾白想了想,「小妈?」
我被呛了一口:「这合适吗,身份都变了吧?」
有点礼貌,但不多。
正因为称呼僵持着,我手机响了。
「不好意思,先接个电话。」我掏出手机,「喂?」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欠扁:「哟,相亲结束了?」
我低声骂道:「舒权,你又犯什么病?」
听到这个名字后,池逾白忽然兴奋起来,抓住我的胳膊晃了几下。
舒权慢条斯理地说:「有人送了我一艘游艇。」
「所以呢?你现在送我了?」
「想得美。」他低声笑了,「我是怕你相亲相得脑子进水,问你要不要出去兜风,把进水的脑子烘干点。」
「不去。」我干脆地拒绝了,「你那群朋友太吓人,我有潮人恐惧症。」
要不然,他以为我为什么会单身到现在?
池逾白反手抢过我的电话:「她去她去,她口是心非呢,什么时候?」
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了两秒:「您哪位?」
在我的死亡凝视下,池逾白尴尬地开口:「我是她……嗯……好朋友,对,好朋友。」
「稀奇。」舒权说,「池露,什么时候学会主动社交的?有新朋友了?」
「是高中同学。」我把手机拿回来,「去就去,什么时候?」
「看你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