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晢学着白芍的样子,把鞋子甩到一边,赤着脚踩在幼沙上。
院子外层,完全被玻璃外墙密封,方便阳光透进来也能清晰看清外面的风景,同时,又能防御确保安全。
白芍把头靠在宗晢肩膀上,埋在沙堆里的脚趾,不安分地挠了挠宗晢的脚背。
宗晢人高大,脚掌自然也比白芍的大许多。
开始是笑眯眯地由着她在自己脚背上挠来挠去使坏,到后来,玩心大起,大脚一抬,轻易就把她的相比于他的要纤瘦许多的脚掌踩在了脚下。
知道她怕痒痒,大少爷坏心地勾起脚趾去挠白芍的脚底。
白芍咯咯笑着,脚在沙堆里乱钻,人也歪到他怀里笑得一颤一颤的,“大少爷,你使坏……我不玩了……”
宗晢把人按在怀里,低头在她脸上狠狠吮了几口,“到底是谁使坏,嗯?”
嘴里说着,脚下动作可是一点没停,在暖暖的沙堆里对她的脚穷追不舍。
白芍笑得停不下来,在他怀里像泥鳅一般钻来钻去,差点笑岔了气。
俩人坐在门槛上,像孩子一般玩闹着。
这种幼稚到不行的游戏,别说现在,就是小时候,宗大少爷也不曾玩过。
但现在,年近三十的他,却陪着她就这样玩闹了一个多小时,阳光透过玻璃射进来,把彼此的脸庞染成了亮丽的金黄。色。
笑容挂他们的脸上,彼此的眸子,都闪着熠熠的光芒,那是比阳光还要灿烂的、幸福的光芒。
……
将近七点,俩人骑在了骆驼背上。
与他们一起的,还有度假村里的其他游客一共二十多人。
宗大少爷骑的骆驼,就紧跟着白芍后面,大概是因为骑在骆驼身上的白芍显得特别娇。小,宗晢免不了担忧起来。
“小芍,怕吗?”
白芍转过头来,笑着对他摇摇头。
“不怕,比起骑马,这不算什么。”
宗晢这才想起,这丫头可是连性子极烈的马都能驯服的人,哪会怕正常状态下的骆驼?
在最前面牵着骆驼的那位大叔一声吆喝之后,骆驼开始缓缓向前行。
这时,白天炽热无比的太阳,已经靠向西边,阳光斜斜照在骑行前进的大队上,在黄沙上投下一长串移动的身影。
沙漠里昼夜温差大,阳光的紫外线指数也远远超出正常水平,因而,出门的时候,白芍和宗晢特意换上T恤牛仔裤套上薄风衣还戴上帽子墨镜可谓全副武装。
包裹得只剩手和眼睛的白芍,拿着相机把一路的美景尽收镜头内。
不时,扭过身去拍几张宗大少爷的帅脸,还有全员骑着骆驼浩荡前进的照片。
骆驼缓缓在湖边迈行,夕照映在碧绿的湖水上,周围有潾潾波光涌动,在一望无际的黄沙之中,湖水中的夕阳,犹如一颗镶嵌在大黄里的一颗明珠。
骆驼一路前行,一路颠簸了近一小时,负责牵着骆驼的大叔扯着嗓子通知大家前面是沙丘,要好好扶着驼峰尽量别乱动。
于是白芍便改为一手扶着驼峰一手拿着相机咔嚓咔嚓,在她身后的宗晢,一路上提心吊胆,但见她沉浸于美景当中到近忘我的模样,却又只好笑着摇摇头,然后,不时在身后提醒她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