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晢誓要把无耻进行到底的举动,让白芍好笑又好气。
“你还有理了?”
宗晢点头,“我怎么没理了?我们是恋人,睡一张床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白芍朝他翻了个白眼,“谁说我们是恋人了?”
宗晢举手投降,“行行,我是您的奴隶,您是我主人。那奴隶替主人暖床,也是份内事,对吧!”
白芍一屁股坐到他身边,凶巴巴地说道,“奴隶,我这腰疼死了!”
宗晢立马挪开电脑,扶着她平躺到沙发上。
“我警告你,一会别再折腾我,我怀疑我这腰都给你折腾断了。”
宗晢边给她揉腰边点头承诺道,“我保证,一定会让你得到充分的睡眠。”
白芍也不知道要不要信他的话,却也没真正责怪他的意思。
“小芍,我一个正常的大男人,素吃了几年,突然开荤,难免忍不住多吃几口,以后,不会了……”
宗晢笑着为自己昨天的无节制行为申辩了几句,白芍把下巴搁手臂上,闭上眼,没说什么,心里,是认同他所说的。
俩人沉默了一阵,被按摩得很是舒服的白芍,突然扭头问宗晢。
“这几年,你真没想过再找一个?”
白芍自己,并没有强制自己为谁受节,只不过,遇到的人,都看不上眼,或者说,怎么看,感觉都不对。
宗晢想都没想便摇头,“没有!”
白芍默默看他一眼,把头转回去,继续趴在手上装死。
“无论怎么找,都不是你,何苦去找?!”
宗晢这话,等于是非你不可的意思了。
白芍微微颤了一下,又听到身后的人问,“那你呢,想过吗?”
宗晢问得小心翼翼,他自认,没有干涉她那几年生活的权利。
甚至,连探听,都显得逾越了。
毕竟,是他亲手把她推开,现在回头去探究,多少有点霸道和过分了。
白芍一动不动地趴着,似乎,没听见他的问话一样。
宗晢屏住呼吸,紧紧地盯着她的后脑勺。
他并不知道自己会听到什么答案,但他,显然,是想要听到与他说的是同一种意思的答案。
“有或没有,又有什么意义呢?”
白芍没有给他直接的回答,事过境迁,再说已经全没意义。
若她说有,不过是给这男人添堵,若她说没有,却也只会让男人更加内疚罢了。
宗晢沉默了一会,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是啊,确实没有意义。”
白芍看不得他消沉,勾脚踢踢他,“快去洗澡,你主子我想睡了,你一暖床的比我还迟上床,像什么话。”
白芍把人赶去了卧室,拿过他的电脑,翻了翻他看的文件,是她昨天做的策划案。
宗晢出来的时候,便见白芍捧着他的笔记本电脑盘膝坐在床上对着键盘“噼啪”敲打。
“怎么,有哪里不对吗?”
“嗯,这一条款有点问题,我刚刚查了一下资料,修正了一下,你看看。”
宗晢坐到她身后,下巴搁她肩膀,视线落在屏幕上。
“第九项,你仔细瞧瞧还有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