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是一蒙古族女孩抗不住家里重男轻女的压力,为爱远奔江南。
结果与男朋友未婚先孕,男方彩礼只出一万五,女方自筹的二十七万嫁妆是一分也不给女方用。
这女孩是有点恋爱脑的,自己打工兼职又开网店赚来的二十七万自己一分也用不了还想嫁,高高兴兴订了酒店选了自己最喜欢的嫁衣,让最好的几个朋友做伴娘。
不成想,岳父仗着已经结婚领证了女方不想离婚,就强词夺理想亲这女孩,还口口声声是传统习俗。
女孩虽是有点恋爱脑但道德伦理还在,直接关门和伴娘们赌气不出,想等着男方来哄,不然就离婚打胎。
却等来了一群畜兽。
四五个中年男人找总管要了钥匙,开了门。
一个守门反锁不让进不给出,其余四个靠体形赢了四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子,把礼裙下摆能撕就撕,不能撕就揭开。
然后,他们近乎凌辱了那四个女孩,还用手机拍下了数十张照片,才洋洋得意的走了。
四个女孩在房间内哭得昏天抢地也没人理,哪怕有一个新娘在内。
于是,她们四个最后绝望地从二十八楼跳下,新娘还怀有三个月的身孕。
到底是有多绝望,才会在结婚的那一天跳楼自杀呢?
白清好像知道是谁将他拉下楼顶了。
一切在他眼前铺出展现,明明应笑颜悦色的女人哭着,嘶哑的嗓音透过了生死:
“救救我,神明。”
白清闭了眼。
庄姒把这五个活该千刀万剐的中年男人打得体无完肤,又不甘地气愤道:
“凭什么挑我一个不仅未婚连男孩子手都没握过的乖乖女!”
说罢瞧见了白清,不可置信道:“这有个已婚的不要,就要我个未婚的!性别能不能别卡得太死?”
黎散看婚书的目光移回。
“我未婚,”白清强忍着剧烈头痛,漠然道,“戒指摘不下来而已。”
白清是真心觉得这巴蛇好生吵……活蹦乱跳,让他心烦。
庄姒看着黎散贴近白清,瞪着毛遂自荐的黎散。
“我来吧,或许我可以。”
白清犹豫片刻,从衣兜中拿出左手。
若是真能如此轻易便摘下,他早已扔了这银戒了。
庄姒目瞪口呆,就在她的注视下,黎散竟还真小心翼翼摘下了银戒,场面异常温馨。
接着,黎散双手并用,左右一扭,银戒秒变手环。
庄姒好奇无比。
不是说摘不下来吗?怎么这么轻松就摘下了?而且黎散是怎么知道这戒指可以伸展的?
庄姒正欲抬眸问白清,却卡壳了。
她不知道这人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