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缕缕的疼痛感,终于让她恢复了些许神智。
“来了。”她咬咬牙,努力硬撑着,不让他看出异样。
待她下车,陆时衍瞥过她衣服上的斑斑血迹,黑眸又是一震。
不过随即,他就移开视线,长腿迈开,大步朝客厅方向走去。
姜涞垂在身侧的手,微不可察地颤抖着。
她深深吸了口气,用力攥紧拳头,小跑着跟上他。
陆时衍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虽然没回头看她,脚步还是不着痕迹地慢了下来。
上楼,男人推门进了卧室。
等他拿来医药箱,姜涞也刚好走到门口。
“陆先生,我有点累了,先回房休息。”她依然垂着头,像是蔫巴的小白菜,看起来没精打采的。
陆时衍站在离她两三米外的地方,居高临下望着她。
她安静地站在那里,脸上表情都埋在阴影下,看不真切。
从他那个角度,只能看到她长长的睫毛在轻轻颤动着。
如此低眉顺目的姿态,就好像她真的只是他的保镖,而他只是她的老板。
姜涞等了三秒钟,没等到他回话,便转身要离开。
可是,抬起的腿还没有迈出去,她的肩膀就被人重重摁住。
“把衣服脱了。”
男人矜贵的俊脸看似温淡,出说的话却字字透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眉头紧蹙,姜涞忍着身体的不适,慢慢从齿间挤出两个字,“放、手!”
每多说一个字,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跟着多痛一分!
等到零点,这种痛楚只会有增无减!
以往每个月圆之夜,姜宗明隔绝所有人把她带进姜家禁地后,她就会陷入极致的沉睡状态。
第二天醒来,她便如同奇迹般地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