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谨遵陛下旨意,妾这就命人把据儿带回来。”
刘彻满意了,他最近有一个新的爱好,就是养孩子。
卫子夫见实在逃不过,只能命人将刘据带来。
刘据许久不见刘彻,也没与他的父皇生份。
甜甜的喊着父皇。
刘彻抱着刘据逗了一会,越逗越觉着好玩。
他看向卫子夫。
“子夫,你最近缠绵病榻,想必也无力照看据儿,正好朕最近得空。便由朕照看据儿几日。”刘彻看似是和卫子夫商量,实则是通知卫子夫。
刘彻抱着刘据颠了颠:“据儿想不想和父皇一起住?”
刘据傻呵呵的乐着回答:“据儿想和父皇一起住。”
卫子夫指甲都掐得陷进肉里,面上却还是一派温润笑意。
“全凭陛下做主。”
这也是卫子夫误会刘彻了。
刘彻真没想干嘛,他就是单纯的养孩子瘾来了,想抱个崽养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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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正和李斯聊进度。
如今第一座太学已成,但学子和授课老师的人选仍迟迟未定。
李斯想安排一到两个讲儒学的老师为学子们授道解惑。
但嬴政那股子厌儒劲头又犯了,就是不愿意。
两人因为这件事又开始了漫长的争执。
李斯:“陛下,一味崇尚法学不可取啊陛下。”
嬴政:“不允。”
李斯:“变法革新,就是要接受此前无法接受的东西啊陛下。”
嬴政:“不允。”
李斯:“儒学也并非全然无可取之处,哪怕只请一位夫子,也可彰示陛下宽广的胸怀啊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