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采。。。”
他叫起她的名字来。
很久都没听到叫她名字。
冉母心里也软下来。:
“应采?”
然后笑起来。
冉父也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冉母也叫道。
“啸东。我以前是不是这么叫你。”
“嗯。”
“以前这么叫你还觉得很稀松平常,觉得已经是这一圈人里面最不肉麻的了,你这名字念起来就很好,不至于太过粘腻甜蜜,又有一些亲密的意味。旁人好像不会这么叫你。”
“嗯。我妈叫我小东,你叫我啸东,其他人叫我冉老师,后来好像大家都这么叫我,冉老师冉老师的,其实我都不是老师了,现在是一个一事无成,一天都钓不上一条鱼的糟老头子。”
冉母听着他如此形容自己。
不由得笑起来。
“是吗?高高在上的冉老师,那么骄傲地说是我喜欢你在先的冉老师。现在也会觉得自己一事无成了?”
“别取笑我了。”
冉父难为情地回答。
“好了好了。那你同意了吗?”
冉母笑着抬头问道。
“好吧。看你的样子也不像不舒服。那就走吧。”
冉父翻身找了一件长长的外套。
然后两个人一起走出去。
风不大。
仅仅吹动几缕发丝。
冉父为她裹紧外套。
还戴上一顶帽子。
裹上围巾。
漏出眼睛来。
她捋了一下头发。
“好奇怪。现在还没有人这么穿。”
“你是病人。”
“别跟我强调了。我还想暂且忘掉呢,可以和你散步吃饭,和一个健康的人一样。”
“你是健康的或是不健康的,对我来说。。。我都一样的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