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通问陈小雨去了湖安县要去哪里。
陈小雨说他要去澄阳关抢掠金族。
这可把陈通吓了一跳,他看一眼陈小雨,又看一眼花嬷嬷,这老的老小的小的,居然说要去抢掠金族,是陈小雨在与他开玩笑,还是他听错了?
于是,为了确认,他再次问陈小雨道:“你说你要去干什么?”
陈小雨认真地回答道:“我要去澄阳关抢掠金族。”
好嘛,原来不是陈通听错了,而是面前这小孩疯了。
陈小雨见陈通看他的眼神不对,他问陈通道:“陈叔叔,您想和我一起去吗?”
陈通轻斥他一口,说道:“我才不想和你一起去,你小小年纪便得了失心疯,你亲爹都不管管你的吗?”
陈小雨疑惑地问他道:“陈叔叔何出此言啦?我何时得了失心疯了?”
陈通隔空点一下陈小雨的脑袋,说道:“你有十岁没有?你旁边的嬷嬷快五十岁了吧?就你们这样的两个人,还要去澄阳关抢掠金族,你不是得了失心疯是什么?你知道澄阳关有多少金族人吗?你知道金族人有多少火炮吗?就你们两人这小身板儿,人家金族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们,你们还去抢掠人家,你真的是蛇口吞象大言不惭!”
陈小雨撇了撇嘴角,说道:“我才不是蛇口吞象大言不惭呢,金族人再多能多得过我的子弹吗?而且,金族人的火炮根本不是火炮,准确地说应该叫土炮才对,他们的土炮最远只能射五十米,我只要站在五十米之外,他们连我的头发丝都挨不着。我这小身板怎么了,我小小的身板大大的能量,一人能打十几个陈叔叔这样的身量,您要是不信,您就试试看。”
说着,他将身子凑到陈通的近前,挑衅地对陈通说道:“来来来,您对着我的面门出拳,看是您的拳快,还是我的火枪快。”
陈通见陈小雨主动凑上来,他也不含糊,直接一拳便怼向了陈小雨的面门,只是,他的拳头并没有打到陈小雨,而是被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抵住了。
陈通本就是练武之人,他对危险的感知比普通人要灵敏很多,当那黑洞洞的枪口抵上他的拳头时,他感觉到了威胁,沉重的威胁,于是,他快速地收了拳头,而桌子底下,他的脚则袭向了陈小雨的胯骨。
陈小雨如一支风筝一般腾空而起,与此同时,一颗子弹擦着陈通的左耳而过,陈通的左耳虽然只是被子弹擦了一下,但还是留下了一条细长的伤口,有鲜血瞬间从伤口处流了出来。
在子弹擦过去的瞬间,陈通浑身寒毛倒竖,他不敢动弹,只得呆立原处。
陈小雨重新落回到椅子上时,陈通已经恢复了过来。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陈小雨手里的火枪,问他道:“这是何物?”
陈小雨笑了笑说道:“这叫火枪,刚刚那颗子弹并不是来自于这把火枪,而是我手底下的人在百米外的点位上射出来的。”
陈通摸了摸左耳上的血迹,问道:“你不止两个人,你还带来了别的人?”
陈小雨点一下头,说道:“对,我还带来了别的人,他们人手一把火枪,陈叔叔,您现在还觉得我是得了失心疯吗?”
陈通沉吟良久,说道:“我似乎低估了你的实力,但是,即便是你有一定的实力,也应该抵不住澄阳关的金族人,因为他们有五万正规军驻守在澄阳关。”
陈小雨耸了耸肩,说道:“我又不是要与他们正面硬刚,我就是去抢一些物资和银钱,他们有五万人又怎样,总不至于为了一点儿物资和银钱,便用五万人来追着我打吧?”
不得不说,陈小雨说的很有道理,澄阳关是金族几年前从大叶手里打下来的城池,金族虽然在澄阳关驻扎了五万兵马,但这五万兵马的主要责任是驻守澄阳关,他们绝对不可能会因为一些小打小闹便出动大量的人马的。
正是因为这样,陈小雨才敢带着人过来抢掠。
湖安县与澄阳关紧临,陈通驻守着湖安县,他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他也有一些心动了,于是,他问陈小雨道:“你带了多少人过来?你所说的火枪又带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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