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朋痛苦扶额,我看笑了,对飞哥说,
“你女朋友该不会是你的‘障眼法’吧?其实你跟朋朋才是一对,迫于社会的压力,才不得不这样,是吗?”
朋朋举手,说,
“我是祸水,我退出。”
飞哥捶了他一拳,就继续去哄女朋友了。听说这次还没和好,还在分手期间,但是约出来一起跨年了,还得继续哄。我看了半天,竟然有些小羡慕,要是我也能和特别喜欢的人谈场恋爱,应该也会一次又一次地当“孙子”吧?
我给朋朋倒了些啤酒,飞哥的女朋友唱歌很好听,我和朋朋抽起烟,我问他,
“你为啥不谈恋爱?”
“没遇到喜欢的。”
“与哥好像也不谈恋爱,难道这是你们家一条不成文的规定么?”
“我哥有对象,嘘,你先别惊讶。我猜的。”
“张叔知道吗??”
“不知道,他们一直给他介绍呢,让他相亲,他也去,但是都没能成。”
“那你咋猜到的?”
“直觉,他有时候在家经常发呆。”
朋朋的直觉一直很准,表面上看着会觉得飞哥的情商比他高,但我认为事实上朋朋的情商要更胜一筹,他只是不怎么爱说话。举个例子,如果那天是我和朋朋在聊那件事,我把“他”一发出去,就很有可能被追问“他?”,而不会像飞哥心大到把那当成一个错别字。朋朋是个细节控,比我们更加善于观察,所以我就很少在微信上和朋朋聊我的感情,我瞒得再好,他能不能猜出来,仅仅是时间问题。
“人家发个呆你就能看出来他有没有对象?万一与哥只是实习太累了,被你冤枉了咋办?”
“不会。”
“哎你俩还唱不唱?小北,你来唱。锐锐说她唱累了。”飞哥过来给我塞了一个话筒。
我拿着话筒,问朋朋,
“瑞瑞?嫂子叫瑞瑞啊?”
“尖锐的锐。”
“哟,那不正好治治这个小汤圆嘛。”
我俩笑起来,开始讨论飞哥这个小汤圆的夹心,我说是芝麻的,白切黑。朋朋摇摇头,他说应该是花生的,油腻。笑了一会儿,我问朋朋想听什么?他说想听我唱《红日》我就给他唱了。